化小,然后互相道歉,不了了之。
“没事儿,别怕”我的半个手掌搭在阿杰的肩膀,好像爬树一样,但我仍然觉得我在安慰他。
“来一根?”
“不了,家里不让”我摆了摆手,因为我答应妈妈说长大不会抽烟。
不抛弃不放弃,如果今天我不为他说话,那明天会有人为我说话吗。
每个人的生活都很丰富,学习,谈恋爱,打游戏,参加免费劳动力社团,或者给老师鞍前马后。
我只热衷于干饭,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热爱,休息日我会早起带着我的巨碗在食堂等阿姨上班。
日复一日的生活没有让我感到枯燥,因为明天的事情今天不会知道,还是很精彩的。
但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职校英雄梦,或者是暂停了。
爷爷去世了,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很平静,没有想很多东西,我去找老师请假,坐高铁,回家,参加葬礼,这是我预想的流程,可人是个复杂的生物,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事情,做出什么举动。
过了检票口,我的身份证掉在地方捡不起来,我没有指甲,一次,两次,三次,捡起来了,然后我边走边哭。
我的身份证没有那么珍贵,因为我反复捡起身份证的动作好像在给这具身体信号,要回家面对葬礼,面对很爱自己的爷爷,面对的面对。
回村的路我走的很快,但我的脚走的很慢,心里的我一步化作十步,应该到家了。
哀乐,吃饭,看老一辈打牌,隔壁房间家人和亲戚的哭声,鞭炮,一堆爷爷在下面会用到的纸币燃起的火堆。
我记得不太清了,人往往会下意识的遗忘痛苦的事情。
一切结束后,我看着院落的灰烬和残渣发呆,但空气中残留的火药味给我唤醒了会儿,直到结束我仍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走进房子在爷爷和奶奶的房间,在最里面的衣柜,倒数第三个棉被中间拿出了一样东西。
爷爷的钱包,这不由得让我想起来小时候我很贪吃,但我身体不好不给我零花钱,在他们眼中,外面都是垃圾食品,吃饭就行了,但爷爷会给我零花钱,他会小声的说别让奶奶发现,但笨拙的我,说话一股辣条味,每次都会被发现。
往日重现。
我抚摸着钱包,那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幼年时期,我看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