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手段之一。”
“沈斯年，”我声音微冷，“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我要的，是你亲口承认，当年放弃的人是你。”
我指尖一紧，心口像被狠狠刺了一下。
原来，他真正的目的，从来都不只是商业上的胜负。
而是要我输得彻底。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波动，语气平静：“抱歉，让你失望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身后，沈斯年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夜色里，沉默不语。
这一局，才刚刚开始。
十二我回到办公室，夜已深，整栋大楼只剩零星的灯光。
助理发来信息，几家合作方愿意明早见面，但态度明显观望。
他们在等，等市场风向，等资本的下一步动作。
而沈斯年，已经先我一步，向市场施压。
我靠在椅背上，闭眼思索片刻，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然？”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季然，我需要你帮个忙。”
——第二天上午，我准时抵达会议地点。
五家合作企业的负责人陆续到场，气氛冷淡而谨慎。
“林总，”一位负责人率先开口“我们一直很看好林氏的实力，但最近市场上关于贵公司的资金流问题……市场上的消息不一定是真实的，”我语气沉稳“林氏没有资金问题，这点请各位放心。”
“可瀚东那边的融资已经落地，他们的资金链明显比贵公司更充裕……”另一位负责人试探道。
“资金链的稳健，不是单看账面资金，而是看长期合作的价值。”
我看向众人，微微一笑“否则，瀚东也不会频频用市场手段来制造林氏资金紧张的假象。”
对方一滞，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点破。
“各位都是经验丰富的企业家，”我继续道“如果林氏真的有问题，沈斯年为什么不直接等待我们资金链断裂，而是选择用市场手段施压？”
众人交换了个眼神，显然有所触动。
“更何况，”我话锋一转“瀚东的融资虽然落地，但他们的新业务还在前期阶段，短时间内无法形成稳定收益，而林氏现有业务成熟，现金流稳定，大家更愿意跟谁合作，不言而喻。”
几位负责人明显动摇，会议室的气氛开始转变。
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沈斯年步伐沉稳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