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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叶知安顾砚东最新章节

今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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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苦闷打发时间的糟糠妻罢了。说不定在他心中,她连妻子都不算,只是个替他生下孩子的工具人。而她儿子...男孩是狗,吃了就走,天生只会共情父亲而不是母亲,这话果然没错。要不然他爸爸那么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也一样喜欢得紧呢。自嘲一笑,叶知安将买回来的东西,如数拿回房,一点点的放到箱子里锁好。家里现有的,还没来得及送给江语晨、但也很得用的东西,吃食布料什么的,也小心的搜出来锁上。忙完回到外面客厅,最后一盘菜刚好端上桌,江语晨摆碗筷,顾子衡洗手。好一副温馨有爱的画面。叶知安的出现,打乱了众人的和谐。顾砚东不乐意:“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早就回来了,也知道我今天要做菜庆祝,还窝在房间里不吭声,饭菜一上桌你就出来了,这是故意想吃现成的?”叶知安先看顾...

主角:叶知安顾砚东   更新:2025-03-04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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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安顾砚东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叶知安顾砚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苦闷打发时间的糟糠妻罢了。说不定在他心中,她连妻子都不算,只是个替他生下孩子的工具人。而她儿子...男孩是狗,吃了就走,天生只会共情父亲而不是母亲,这话果然没错。要不然他爸爸那么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也一样喜欢得紧呢。自嘲一笑,叶知安将买回来的东西,如数拿回房,一点点的放到箱子里锁好。家里现有的,还没来得及送给江语晨、但也很得用的东西,吃食布料什么的,也小心的搜出来锁上。忙完回到外面客厅,最后一盘菜刚好端上桌,江语晨摆碗筷,顾子衡洗手。好一副温馨有爱的画面。叶知安的出现,打乱了众人的和谐。顾砚东不乐意:“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早就回来了,也知道我今天要做菜庆祝,还窝在房间里不吭声,饭菜一上桌你就出来了,这是故意想吃现成的?”叶知安先看顾...

《八零军嫂:不要随迁要高考叶知安顾砚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地苦闷打发时间的糟糠妻罢了。
说不定在他心中,她连妻子都不算,只是个替他生下孩子的工具人。
而她儿子...男孩是狗,吃了就走,天生只会共情父亲而不是母亲,这话果然没错。
要不然他爸爸那么喜欢的女人,他怎么也一样喜欢得紧呢。
自嘲一笑,叶知安将买回来的东西,如数拿回房,一点点的放到箱子里锁好。
家里现有的,还没来得及送给江语晨、但也很得用的东西,吃食布料什么的,也小心的搜出来锁上。
忙完回到外面客厅,最后一盘菜刚好端上桌,江语晨摆碗筷,顾子衡洗手。
好一副温馨有爱的画面。
叶知安的出现,打乱了众人的和谐。
顾砚东不乐意:“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早就回来了,也知道我今天要做菜庆祝,还窝在房间里不吭声,饭菜一上桌你就出来了,这是故意想吃现成的?”
叶知安先看顾砚东一眼,再低头,看桌上的饭菜。
剁椒鱼头,油焖鱼块,红烧肉,大盘鸡,蘑菇蛋汤,和小青菜。
是很丰盛。
只是除了蘑菇蛋汤和小青菜,像样的荤菜都是辣的。
叶知安讽刺挑起嘴角:“你下厨是很辛苦,可你确定,今晚的庆祝,你预留了我的名额?”
顾砚东脸色微变:“你又在发什么疯?好端端的,你非要挑在这个时候扫兴吗?”
“顾砚东!”叶知安冷眼看他,微微泛红的眸子逼视着他:“结婚六年,我每顿饭都要做两样菜,就连青菜都是分着炒,可是你呢?你连我的口味都记不住,还说我故意吃现成的,不觉得这话说出来,好笑得紧吗?”
顾砚东一噎,怒意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啊知安,我忘了你不能吃辣,我和子衡都是正八儿经的北城人,语晨口味又刚好和我们一样,商量菜单的时候我们一时高兴,就把你不吃辣的事儿给忘了,要不你先将就着吃点,或者我再去炒两个菜,只要你高兴我怎么样都可以的,好不好?”
真的什么样都可以?
叶知安眼神微扫,看座位两侧江语晨和顾子衡紧张愤
和你夫妻一体,你好就等于我好,我怎么可能毁了你呢。”
顾砚东不为所动:“既然如此,你大晚上的偷走我的调职材料,还拿着打手机做什么?不就是想毁了我,不让我和语晨一起离开?”
这文件袋里的东西,是顾砚东的调职材料?
意识到严重性,叶知安手都开始抖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别在大是大非上污蔑我,好不好?”
“人赃并获了,你还死不承认!”顾砚东深深看她一眼,挥手打开她哆嗦送过去的手:“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悔改,那就关起来吧,什么时候反省了,为你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三天。
这是叶知安一生中最漫长、也最煎熬的三天。
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也没有地方排泄。
南城的冬天那么冷,她听到顾砚东的消息出门又那么急,甚至没来得及套上一件厚衣服,更没有一床被子。
该死的还有那么多蚂蚁虫鼠,吱吱叫的爬来爬去,有好几次,她都以为她是不是要被咬到,是不是要死在这里面了。
可她没有死。
晕了数次,醒了数次,在痛苦无助中翻来覆去的煎熬,竟还是熬了过来。
“想清楚了吗?”
终于等到房门打开,昔日那么英俊、爱得那样深的男人,此刻居高临下,满目狰狞:“要还没有想清楚,我不介意大义灭亲,让你待在里面想一辈子。”
叶知安浑身的傲骨,早就被打断。
心底里恨得要命,也不得不平静无波的说一句:“我知道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回去休息吧,以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很满意她的答案,顾砚东对她伸出了手:“因为你的事,我调职的事拖延了三天,也是时候去办了,你乖乖的,若表现得当,我会回来接你的,叶知安。”
从一定会回来接,到会回来接,意料之中的变化,叶知安情绪也没太大波动。
婉拒了顾砚东伸过来的手,她独自一人回到家中。
烧了锅热水洗去满身疲惫,简单吃了点东西,她就出门了。
那晚的小兵虽然来得
工作也越来越顺手,本以为这辈子都能幸福平静的过下去,谁知一年前,顾砚东出任务,忽然带回来一个女人。
他说江语晨是他的救命恩人。
叶知安信了,最好的布料,最多的粮食,难得一见的肉食,只要江语晨需要,她都二话不说的送出去。
谁知江语晨更想要的,是她的工作,她的丈夫,属于她团长太太的未来。
要不是顾砚东过于偏心,不惜把北城大医院的医生工作转让出去,只为给江语晨换一份不打眼的行政工作,叶知安也不会知道,江语晨不是所谓的救命恩人,而是顾砚东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
因时局动荡而不得不分开,二十来岁在部队里站稳脚跟就开始寻找,找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如何能不珍惜,不妥帖细致的放在心上呢?
不过一份因他荣耀而附带的工作而已,他想让给江语晨,她哪里又有置喙的余地?
也幸好,幸好叶知安这些年从未放下过学习。
失去北城的工作,她还能凭着高考,理直气壮的考回沪市。
否则她真的不敢想,这辈子是不是就和无数回城无门的知青一样,被埋没在这片土地,等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的男人。
红唇挑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叶知安加快脚步。
刚进院子,就看到从屋里出来的江语晨。
四目相对,江语晨柔柔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黑色钱包。
“家里没糖了,砚东等会想做红烧排骨,让我现在去买,知安你既然回来了就洗洗手准备吃饭吧,砚东今天心情好,做了好几个拿手好菜,你可就有口福了。”
热情明媚的语气,再加上她手上还拿着顾砚东从不轻易离身的钱包,要不是叶知安在这栋小楼住了六年,熟悉这里的一切,几乎都要以为,江语晨会不会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心里虽然早就接受了,还是会难过的,叶知安抿了抿嘴角,从随身的背篓里拿出一袋糖:“很不巧,我今天去镇上拿信件顺便买了糖,你不用特意再跑一趟。”
把糖递过来的同时,她伸手去拿顾砚东的钱包。
江语晨一错身,躲开了。

吃的,吃完就睡觉了。
半夜她是被顾砚东摇醒的。
没有开灯,隔着窗户缝隙透进来的清冷月光,他满目怒意的看她:“我警告你叶知安,这是最后一次,你恶意算计陷害语晨,再有下次,我们就离婚。”
离婚的话都能脱口而出,看来离婚一事在他心中演练了千万遍,只等找到合适机会,就光明正大的逼她离。
心是不再动了,但也是会痛的。
“我们的婚姻,真的不如你对江语晨的情份吗?她在你心中,到底算怎么样的定位??”
顾砚东愣了愣,似乎很诧异她如此反应:“我看你是自己不安分,就这样那样的怀疑别人,别乱怀疑了叶知安,语晨和你可不一样,她最是要强,要不是我欠她的,她才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用力一推,她被推回硬板床上。
土方法处理过的手腕,也因重重撞上而痛得她低呼。
“这点痛都受不了,还敢恶意伤人?”顾砚东冷笑一声,摔门离开。
从这一天开始,顾砚东光明正大的不回家。
要么住在办公室闭门不出,即便出门,也只去江语晨那里。
他要带江语晨走的事虽然瞒得死死的,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暧昧还是被驻地的人看在眼里,起了不少风言风语。
顾砚东可能是害怕吧,害怕离开之前影响到江语晨的名声。
在隔壁宋太太又一次上门八卦求证的时候,他回来了。
近半个月没见的男人,一身戎装,还是那么的英俊帅气,出口的话却又那么的冰冷。
“流言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你怎么这么嘴碎?一天不恶意中伤她,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叶知安本想解释的。
她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就是离婚,她也想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但看顾砚东暴怒得只想把她捏碎的面容,她忽然没有了多说一句的心思。
“是,我就是嘴碎,怎么办,你要跟我离婚吗?”
顾砚东一怔。
脸色骤变:“我记得我警告过你。”
“是,你是警告过我。”叶知安大眼睛眨了眨,忽然
顾砚东狰狞的怒目,看看叶知安方便打理的齐肩短发,和江语晨乌黑发亮的长秀发,眸光阴沉:“那天的事可以说是意外,今天总不能是意外了吧?叶知安你要是不满我带语晨走,你可以直说,用不着耍这些见不得人的恶毒手段害人。”
恶毒?
顾砚东说她恶毒?
他可知恶毒这个形容词,对医生的职业生涯有多么致命的杀伤力?
叶知安感到很不可思议:“你都不听听我怎么说的吗?”
“还能怎么说?你想说什么?”顾砚东猩红的眸子,涌动着怒火:“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叶知安,我的眼睛一再告诉我,你对语晨抱有敌意,你不想她好过,也不信任我。”
说完,他直接将江语晨抱起,走向门外:“我带她去医务所看看,你最好祈祷她平安无事,否则她所受的伤,不是一份工作能够抵消得了的。”
顾子衡恨恨瞪她一眼,随后跟出:“妈妈你真的好恶毒!我也好讨厌你!不想有你这么讨厌的妈妈!”
子承父情,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大放厥词。
这就是顾砚东说的读过大学有文化,能把顾子衡教育好?
叶知安眨了眨眼睛,努力想把泪意憋回去。
她已经有点记不清,江语晨还没出现的时候,她和顾砚东是多么的夫妻恩爱伉俪情深,顾子衡有多么的聪明可爱了。
这才多久啊,才一年,江语晨就轻而易举夺走她用六年时间去细心呵护的一切。
也没有多好笑,叶知安就是想笑,笑着笑着,眼泪也一起掉下来。
灼热的泪,掉到胳膊上,泛起一阵阵滚烫的辣意。
叶知安垂眸,透过迷蒙的泪眼,看到手腕上一条又宽又长的烫痕。
江语晨可真够狠的,又想做戏又不想伤了她自己,就往她的方向扔铁锅。
而她的丈夫,她的儿子,竟没有一个相信她的,连问都不问,就轻而易举判了她死刑。
想去医务所处理的,但这个时候过去,意味着要和顾砚东他们碰到。
那样会显得她更可怜。
叶知安还要脸,就没过去,只用土方法简单处理了一下,给自己做了点
1979年,南城驻地,邮局。
叶知安拨出电话:“妈,我考上沪市大学医学院了,我会在开学前回去。”
“小顾马上要调回北城了吧,你之前不是说要跟着他一起去北城大医院上班,怎么又要回来上学?”妈妈震惊不解。
“就是忽然觉得,上大学比较重要!等我!”
打完电话,叶知安深深吸了口气,转头去供销社,把这些年积攒的各种票全都用上,换成吃喝用等各种物资。
顾砚东是要回北城了,跟去享福的,却不是她,而是他藏在心底的女人江语晨。
“这次回北城,我先带语晨和子衡过去,语晨无父无母,成份也不好,急需要一份正式工作站稳脚跟,有她在,你也不用担心子衡的教育问题,她读过大学有文化,会负责把子衡照顾好的。”
“别这么不情愿,要有觉悟,叶知安,语晨她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你身为团长太太,就得对她多多谦让照顾。”
一句有觉悟要谦让,结婚六年的丈夫就要把本属于她的大医院工作,和疼了一天一夜才生出来的亲儿子,全都送给江语晨。
明明她才是团长太太,是陪顾砚东在南城驻地苦熬六年,从连长一路做到团长的女人啊。
卷翘的长睫毛颤了颤,掩去眼底的涩然,叶知安回到驻地,抬头看到不远处的红色小楼,一抹浅白色的身影在院子里轻灵的走动,她回家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她是下乡第三年,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意外救了出任务受伤的顾砚东。
15岁就下乡,高一只上了半年,她学历是不高,但因为爷奶父母都是医生,家学渊源的缘故,她医术还不错,给顾砚东的急救措施做得很完美,成功保住一条腿。
顾砚东恢复后,来队里找她报恩,她才知道他的身份,是隔壁驻地的连长。
高大英俊,还又知恩图报,谁能抗拒得了他的魅力?
一来二去,短短半年,叶知安就把心交出去了,婚后随顾砚东搬到驻地,有顾砚东作保,在驻地医务所有了一份正式的医生工作。
孩子一天天长大,顾砚东职位一天天攀升,她的
就算正式办成了。
从今往后天南地北,她想往哪儿飞就往哪儿飞,再也不用看他脸色、等他怜悯。
心里不由有些畅快,叶知安小心把离婚报告收起,打电话喊顾砚东回家:“这周末我做几个家乡风味的小菜,砚东你回来我们好好的喝一杯,等你和子衡去北城,工作繁忙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团聚。”
顾砚东准时回来了,还带了顾子衡和江语晨一起。
看叶知安买了许多菜,江语晨主动说:“我来帮你吧,砚东常说你做菜最好吃,我要好好学学,等以后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做给砚东吃,以慰藉他对你的思念之苦。”
顾子衡撇嘴:“江阿姨你为什么要学做饭,是我爸爸做饭不好吃吗?”
“子衡!”顾砚东低斥,只斥了两句而已,不算严厉更谈不上粗暴:“你们先忙着,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好酒。”
他前脚刚走,后脚,江语晨就凑过来:“叶知安你这个时候喊砚东回家,该不会也是想怀二胎吧?”
叶知安眉头一皱,刚想说她才没有这么下贱,拿孩子来达到目的。
江语晨却忽然伸手,去拿那烧得冒烟的油锅。
“啊”,随着一声尖叫,油锅从灶台上重重跌落,跌到江语晨脚边,些许油星子溅出,落到江语晨白皙细嫩的皮肤伤。
“语晨。”
“江阿姨。”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如来源相同去向也相同的龙卷风,直刮进来。
看到江语晨神色痛苦,眼含热泪跌到地上,他急急的直接把她抱起来:“怎么回事?”
顾子衡心疼拉她的手,看她皮肤上显眼的几个燎泡,心疼得语无伦次,眼泪都要掉下来:“前几天的伤才刚好呢,怎么又受伤了,江阿姨你怎么这么可怜。”
江语晨不安的想从顾砚东怀里挣出,发现挣不出以后低低的解释说:“和知安无关,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没站稳,身子不小心往前面窜了一下,撞到锅上,也幸好知安把我拉住了,不然我头发都要被火烧着了。”
好好的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突然站不稳,往前窜?

担心她要是想离婚上大学,他会不满,会阻拦。
喉咙口翻江倒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搅拌着。
冷眼看她痛苦不能自制的模样,江语晨红唇倏地扬起一抹笑意:“记住这种痛了?以后可还敢跟我争?”
江语晨走后许久,叶知安才把那股子恶心缓过来。
中午午休,她找出纸笔,把离婚协议的内容确定好,下午提前下班送去师部。
她撒了个小小的谎:“砚东已决定要先带江小姐回北城,但北城的工作岗位是为团长太太量身定做的,所以他需要先跟我离婚,等我调过去的时候再结婚,他自己不好意思办这件事,就让我来替他办。”
名门出身前途无量的顾团长,调回北城老家不带妻子而带别的女人,这事底下的人可能不知道,上面的人却是知情的。
师部的人目露同情:“伴随着知情回城潮,最近离婚可算是热门话题,顾太太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离婚,离婚可不兴真离婚假离婚,离了可就回不了头了。”
“我确定。”叶知安目光温柔,满满的单纯与天真:“江小姐是砚东的救命恩人,我作为团长太太,肯定要高觉悟,支持砚东的工作。”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外人也不好多劝什么。
把她带来的离婚协议录入系统,叮嘱她两天后过来签字确认。
认真道了个谢,叶知安转身就往外走。
还没出办公室,听到身后人嘀咕:“如果我没记错,顾太太也是顾团长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顾太太,顾团长的腿早就废了。”
“哎呀你少说两句,顾团长能力出挑背景强大,说他的闲话,你不要命啦?”
叶知安听到了,只当做没听到,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神色如常的回家。
顾砚东不在家,说马上就要调任了工作忙,回来太晚会吵到她,干脆宿在办公室。
顾子衡也乐得不归家,早早拿了换洗衣服,扬言要照顾江语晨,要提前适应跟江语晨的生活。
一个人清净自在的过了两天,叶知安拿到新鲜出炉的离婚报告。
当场签字,只等顾砚东也签字,离婚事宜
懑的眼神,四方的小桌子,他们很有默契的把她夹在顾砚东对面离他最远的座位,叶知安就知道这顿饭她是能吃也得吃,不能吃也得吃。
是很气闷,又觉得没必要,毕竟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就要去北城,而她也要回沪市上大学了。
到时他们就是想坐在一起吃饭,恐怕都没有机会。
随意扯了下嘴角:“不用另外忙活了,就这么凑合着吃点吧。”
顾砚东暗松一口气。
顾子衡紧绷的眼皮,也耷拉下来。
一顿热闹欢快的晚餐,顾砚东父子俩争相送江语晨回家。
叶知安没管,当然也没管一片狼藉的桌面。
早早入睡,一夜好眠,翌日一大早,她和往常一样去医务所上班。
刚坐下,手下的小护士王颖就凑过来:“知安姐,听我哥哥说,你昨天去邮局拿完信,转头就给家人打电话,说要回什么沪市,你不跟顾团长去北城,决定要回沪市了是吗?”
糟糕,忙着庆幸到得很及时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倒把这一茬忘了,忘了王颖哥哥就在邮局上班。
叶知安蹙眉,正要解释。
忽然听到推门声,顾砚东大步从外面走进来:“什么回沪市?”
江语晨小脸苍白,跟在他的身后。
顾子衡担忧走在江语晨的身侧,小手还亦步亦趋的扶着她。
怪异得让人发笑的组合,叶知安还没来得及表示异议,顾子衡就抢先解释说。
“妈妈,江阿姨她刚刚陪我玩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说话间,他白皙精致的小脸,因过于紧张,而微微狰狞变形:“江阿姨本来不用摔跤的,为了保护我才不小心摔到了,妈妈你可一定要用心,要治好她,不能让她留疤,她这么爱漂亮,留疤了一定会伤心的。”
原来,顾子衡还记得她是他妈妈啊。
也知道女人留疤会伤心。
叶知安搭在桌面上的右手不直觉的抬起,覆到左手上。
那手心有一条一指多长的伤疤,是顾子衡前段时间玩刀的时候,她阻止而留下的。
刚磨过的刀刃从她手心划过,医务所的同事说要是再深一寸,可

打算等顾砚东回来拿行李的时候,和他们父子俩好好的来个告别。
从日落西山的黄昏,等到夜里,没等到顾砚东的回归,叶知安心口发紧,不明白顾砚东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连告别都不想给她了。
正想着,小楼的大门忽然敲响,一个有点面熟、说不清在哪里见过的小兵,隔着门,十分焦急的催促:“顾团长出任务受伤了,伤得很严重,顾太太你快去看看吧。”
顾不上回家拿手电筒,叶知安急忙跟了上去。
夜太深,前面小兵的手电筒的光太暗,深一脚浅一脚的,她都没有意识到,她跟着跑的,并不是去医务所的方向。
等意识到不对劲,她已经被引到一处山坡上。
驻地的生活区是没有山坡的。
叶知安脸色一变,停了下来:“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小兵不语,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叶知安不肯,僵持中,暗黑的夜色里,忽然响起女人的轻笑声。
“砚东受伤严重都骗不到你,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嘛。”
“明明感情不深,偏还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逼他签保证书要挟他,叶知安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大的魄力。”
江语晨?是她!
心头疯狂咯噔,闪过不详的预感。
可是已经晚了。
江语晨追上来,死死的钳住了她:“顾太太只能有一个,叶知安,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到底想做什么?”叶知安被前后夹击着,声音惊恐。
江语晨面无表情,把一个巨大的文件袋塞到她怀里:“我还想问你要做什么呢,叶知安,大晚上的你带着这么多东西,是要去哪里啊?”
叶知安低头一看,文件袋的封面上清楚的写着绝密二字。
她脸色一变,连忙把东西扔掉,可也已经晚了。
随着一道厉喝,光晕巨大的强光手电,笼罩住了她:“是你?叶知安,保证书只是你的缓兵之计,你的真正目的就是毁了我?”
叶知安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事情肯定对她不利,连忙否认:“不是的,砚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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