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听见陈星燃在外面叹了口气,我知道,想让他相信我,没那么容易。
第二天,开案情分析会,陈星燃脖子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重感冒患者需江医生贴身照顾”。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会议室,同事们都笑喷了。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又气又想笑,心里那点儿别扭,倒是消散了不少。
会议开到一半,我整理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陈星燃的护腕。
我弯腰去捡,无意中发现,护腕下面,竟然是一道贯穿掌心的旧疤。
我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那道疤,心里又疑惑又心疼。
“这疤……” 我刚想问,就被陈星燃打断了。
“没什么,以前执行任务时留下的。”
他赶紧把护腕拿回去戴好,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其实,这道疤,是他调查我爸的案子时,跟那些坏人打架留下的。
当时,他为了拿到关键证据,一个人跑到那些人的老窝里,跟那些想掩盖真相的人打了起来,最后受了伤。
我知道他在瞒着我,可现在在会议室,人多嘴杂,我也不好再问。
会议一结束,我就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道疤的事情弄清楚。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那颗星星瓶,我想不通,这星星瓶到底是怎么回事?
它跟陈星燃、跟这起连环杀人案,还有我爸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特别想知道答案,想把这些谜团都解开,让真相大白。
可越是这样想,我跟陈星燃之间的那些事儿,就越是理不清,剪不断。
03证物室里灯光昏暗,我死死捂着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肩膀一抽一抽的,压着嗓子哭,可还是没控制住,呜咽声在屋子里回荡。
真没用,江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凶手太TM变态了,竟然模仿我爸当年出事的样子布置现场,这他妈不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吗?!
陈星燃进来的时候,我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看到我这副模样,心疼坏了,几步跨过来,用他那只带着疤的手,轻轻捂住我的眼睛。
“哭什么?
你当年泼在订婚请柬上的那杯开水,比这个疼多了。”
他想逗我笑,可声音却抖得厉害。
我身体一震,那些我拼命想忘掉的事,一下子全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