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哥,你就不能让让我嘛,再这样下去,俺可没钱输啦。”
说着,她的手顺着男人的手臂往上滑,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手指还在他的手背上画着圈。
男人嘿嘿一笑,“行,那我让让你,不过你得好好谢谢我。”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大哥想让俺咋谢你嘛?”
男人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牌局结束后,她便亲昵地挽着男人的胳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朝着麻将馆外走去。
她的笑声尖锐而放荡,在昏暗的街道上回荡着,仿佛在宣告着她的嘚瑟。
在街边的一处小茶馆里,几张桌子错落摆放着,周围坐着不少喝茶闲聊、下棋打牌的人,氛围倒也悠闲。
这时,王长发和他老婆的争吵声从一旁传了过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大家伙儿纷纷扭头看去,只见王长发一脸无奈与疲惫,而他老婆则双手叉腰,脸红脖子粗地还在不停数落着,那模样就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
众人瞧见他们这个样子,脸上都露出了嫌弃的神情,纷纷一阵恶寒。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汗衫的大叔,撇了撇嘴,咂了咂嘴,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说道:“唉,这个背时婆娘,一天到晚就知道找事儿,又在开始东搞西搞的。
你看王长发那可怜样儿,耷拉着脑袋,眼睛里一点神气都没了,真造孽哟,可怜,哦,可怜。”
说罢,还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同情,顺手端起桌上的茶碗,轻抿了一口。
旁边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小伙儿,斜靠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不屑地嗤笑一声,反驳道:“可怜个锤子,可怜!
她对自己男人都不心痛,你在这儿心痛个球啊,我看那王长发也是个软蛋,换做是我,早用板砖跟她理论理论了。”
那大叔瞪了小伙儿一眼,刚要开口,小伙儿又抢着说道:“咋的了嗯?
这是没瞧上你,你还抱怨上了?
难不成你看上那泼妇了,想上去献殷勤?”
大叔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猛地把茶碗往桌上一放,溅出了些许茶水,大声说道:“你个龟儿子,说些啥子浑话!
我是看王长发那娃老实,遭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