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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章节小说

赫连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从来...

主角:赫连寒赫连曜   更新:2025-02-27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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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从来...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

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

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

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

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

“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

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

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

“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

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

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

从来没有什么舅舅。

他是当朝贵妃的哥哥,也是我的养父。

当年,柳更救下了怀着孕的阿娘。

阿娘会牧羊,我便从小跟着阿娘在草原上生活,自由自在。

直到七岁那年,柳更带着家人来他名下的这片草场游玩。

看见我时,他一愣,喃喃道:“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

柳更向我招了招手,问道:“想不想当公主?”

刚长到柳更腰间的我摇了摇头。

柳更诧异道:“你这孩子想来是不知道当公主有多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我便问道:“当公主还用放羊吗?”

柳更哈哈大笑:“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当然不用。”

得到答案后,我更坚定地摇头:“我要和阿娘放一辈子的羊,风吹日晒,自由自在。”

可世上大部分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那日后,我有了新的名字,也开始学许多东西。

礼仪歌舞、骑射武功……我都做得很好。

因为阿娘的命和我的前程连在一起。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贵妃得知顾王有将公主和亲的想法后,早早开始布局。

顾淼淼这个名字的真正主人,的确是被保护得很好。


我本来已经平息的咳嗽因为赫连曜的靠近加剧。

我连忙扯了扯赫连寒的袖子:“顾国讲究男女大防,臣妾只让女医瞧。”

果然席中有窃窃私语响起:“顾人就是这般迂腐,死到临头还讲什么礼……”出人意料地是,赫连寒竟然罕见地维护了我:“住嘴,孤的王后,岂容尔等妄言?”

我顾不上别人对我的看法。

我认识的赫连曜极其善妒,连我和闺中好友待久了,他都要问来问去。

如果让他看见,曾与他海誓山盟的我,此刻依在他父亲怀中……我都不敢想他会如何。

见赫连曜止步在帘外,我一颗心终于放下。

纱帘朦胧勾勒出赫连曜高大挺拔的身形,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赫连寒见我面色苍白,将我打横抱起,径直离开。

只给两位王后留下句:“若让孤知道,是谁在孤眼皮子下害的德音公主,必不得好过。”

赫连寒今年三十有五,是典型的秦人相貌,身材高大健硕,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他的臂膀为我遮去了许多目光,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心。

这是个极危险的人。

昨夜,赫连寒闯入新房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暴毙的兄长。

而是在角落里寻到我。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放肆地打量我,然后满意地捏住我的脸:“难怪王兄为你服了那么多暖情药……你的模样,孤也甚是喜欢。”

“小嫂嫂,你刚嫁过来便害死了秦国的王上,我该如何罚你呢?”

我被赫连寒一步步逼到榻上,而榻上还睡着他尸骨未寒的兄长、我原本的丈夫。

赫连寒饶有兴趣地欣赏我惊慌的模样:“王兄膝下无子,我们秦国规矩是兄终弟及,小嫂嫂,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但赫连寒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秦国突然易主,他这一夜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顾不上我。

眼前,赫连寒低沉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唤回。

“毒药,是你自己下的吧?”


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又自知有错在先,便放软了态度道:“招惹你,是我不对。

我娘曾经说过,女子本如浮萍,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

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如今,我才明白。”

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

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

我从来都做不得主,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是唯一一次逾矩。

赫连曜默了片刻,竟自我反省起来:“我也有不对,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番诚恳的剖析,听得我更为心虚,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你是何时发现……”赫连曜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还掐嗓子说话。”

“你忘了?

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

起初,我还有些疑惑。

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我蓦然想明白了,霎时面红耳热。

羞恼之下,我连忙赶人:“快回去吧,一会真被发现了。”

赫连曜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张画。

正是今天赫连曜那副在宴席上未完成的画。

此刻已经是成稿,画中人正是我。

他的画技不错,足有七八分像。

“这幅画便送给……哎哎哎!

你干什么?”

我连忙踹他一脚,示意他小声点,继续将画往烛火方向去。

“没读过话本子吗?

这种东西迟早会成为我们奸情败露的证据。”

赫连曜急忙抢过那副画,骂骂咧咧道:“小爷不送你了。”

“你就这么害怕父王发现?”

赫连曜站在烛火旁,看着地上摇曳的两道影子,幽幽道:“父王能兄终弟及,我自然也能等父死子继。”

我想起赫连寒看我的眼神,小声道:“那你得快点。”

赫连曜走之前,奇怪地笑了笑,说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我没听懂。

但第二天,听见赫连寒突然不举的秘闻传来,我便懂了。

昨晚赫连寒歇在一位夫人处,服了一些暖情药。

那药竟被换成了绝育药,导致他不能人道。

夜半连忙传太医,也是无济于事。

想起昨夜赫连曜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一阵背凉。

这赫连家就没一个正常人。


这一场火烧出了许多阴私。

我匆匆赶到王殿时,正好看见赫连寒一鞭子抽在二王后身上。

“贱人,孤待你不好吗?

你竟敢如此害孤!”

二王后也不躲,只是披头散发着,又哭又笑:“王上!

当年是你与我起誓,一生一世,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诧异地看了赫连曜一眼。

原来是二王后给赫连寒服了许多年的断子药,只是剂量不大,若非那场误服的意外,恐怕几年也发现不了。

虽不知赫连曜是如何办成的,但是此后便无人再能与他争储位。

赫连寒听着二王后声泪俱下的控诉,面色铁青:“废去这贱人的王后之位。”

赫连寒撂下这句话后,抬腿便要离去。

大王后跟在赫连寒的身后,经过跪着的二王后时,轻笑道:“妹妹,一生一世很长,你怎可当真?”

已颓然倒地的二王后,看见大王后胜利者的姿态,竟也咯咯笑了:“我不好过,你以为自己便赢了吗?

王上,臣妾要将功赎过!”

赫连寒的脚步未有半点停顿。

二王后往他的方向跪行了几步,大喊道:“臣妾要告发王后顾氏与人私通!”

我正看着戏,怎么也想不到其中还有我的事。

赫连寒终于回眸:“你是失心疯了吗?

德音初来秦宫,能与谁私通?”

二王后带着恨意,一字一句道:“自然是您的爱子,赫连曜。”

大王后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连忙斥道:“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二王后看向她的儿子赫连回:“我儿亲眼所见,王上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

赫连回也缓缓道:“儿臣第一回撞见王弟和王后顾氏之事,亦是震惊不已。

直到儿臣调查到一些往事……这才不得不信。”

赫连回说罢,一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德音公主,你是更希望我唤你母后,还是更希望我唤你弟妹?”

赫连寒自从某方面尊严受损后,对这些事十分敏感,当即怒不可遏地下令道:“将顾氏和这逆子一并押下去。”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根本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

打入天牢,顺手的事。


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

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

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

这里是后宫,你疯了?”

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

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

我气馁道:“怎么认你?

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

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我说过,会带你走。

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

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

“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

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

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

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大狗。

听着他的控诉,我心虚地别开眼,倒让他全部说中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别急,小声点,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父王的妻子有一腿吧?”

本来真心实意为赫连曜考虑的话,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

看赫连曜的神情,显然这番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

这时外面值守的宫人大抵听到屋内有动静,发问道:“王后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我轻咳一声:“无妨,方才有些心口疼,自语了几句,现在已经缓解许多了。”

宫人没有再回话。

倒是赫连曜嗤笑一声:“欲盖弥彰。”

又状似无意道:“听女医说,你饮的酒少,并不严重。”

“……蠢物,这种笨法子也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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