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她对她呵护备至。
每次看到他们恩爱的样子,我都觉得心如刀割。
终于我开始在林清柔的安胎药中下毒。
每次只放一点点,让她慢慢中毒。
这样既不会引起怀疑,又能达到目的。
看着林清柔一天天虚弱下去,我心里既愧疚又痛快。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卑鄙,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为了自己想要的,我有什么错。
终于,在一个雨夜,林清柔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跪在她的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相反,我感到一阵空虚和恐惧。
萧煜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他的脸色比林清柔还要苍白,眼神空洞得可怕。
我缓缓走过去,像讲故事般诉说着我的思念。
七岁那年的惊蛰,我蜷缩在青玉缸底。
春水漫过口鼻的瞬间,透过晃动的涟漪,看见廊下嫡姐正捧着《女诫》诵读。
父亲说庶女不必识字,于是我日日蹲在荷花缸边数红鲤,直到这日被姐姐的丫鬟推进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