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摸,收益分您两成!”
春风卷着糖渣扑进鼻腔,裴砚忽然眯眼望向街角。
青布马车帘隙间,一抹明黄流苏转瞬即逝。
糖心斋雅间飘着焦糖与龙涎香交织的古怪气味。
太后翘着镶东珠的绣鞋,指尖戳了戳会眨眼的裴砚海报:“哀家年轻时,先帝的眼珠子也这么活泛——可惜只对奏折活泛。”
林绾绾捧着特调“太后至尊奶茶”的手直抖,杯底沉着的不是珍珠,而是她连夜熔的碎金叶子。
“娘娘……黄夫人,这是您要的喷火蛋糕。”
她点火时差点烧了太后鬓角的金步摇,“辣椒粉按您吩咐多加了三倍!”
太后舀起一勺岩浆般沸腾的蛋糕,忽然压低声音:“上月皇帝在舒嫔宫里闻到辣椒味,以为是巫蛊,吓得那贱人三天没敢侍寝。”
她红唇沾着巧克力浆,像嗜血的妖,“哀家要入股三成,换你道保命符——比如,让裴卿的雕像在舒嫔宫门口跳胡旋舞?”
<门帘“哗啦”掀起,裴砚拎着酸辣粉食盒僵成石像。
太后慢悠悠搅动奶茶:“裴卿啊,御花园的烟花……是演练夜间作战信号。”
他面不改色地扯谎。
“哦?
那哀家怎么听说,有人用火药在夜空画了只……会飞的烤鸡?”
林绾绾一口奶茶喷在加盟账本上。
账页间黏着的辣椒籽被气流掀起,恰巧粘在太后眉心,像颗朱砂痣。
子时的糖心斋后院飘着生化武器般的臭味。
林绾绾蹲在十口陶缸间搅拌酸笋,突然被剑柄抵住后颈:“你打算熏死全京城的人?”
裴砚的玄色披风裹着夜露,怀里却抱着个格格不入的青花瓷罐。
“柳州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他掀开罐口,陈年酸笋味直冲天灵盖,“御膳房总管哭着说,这味儿把陛下的爱犬都吓尿了。”
“这才够劲!”
林绾绾舀起一勺乳白酸水,“您闻闻,前调是山泉的清冽,中调是竹笋的鲜脆,尾调带着时光沉淀的醇厚……像本侯在漠北战场闻到的腐尸。”
“……”她气鼓鼓架起油锅,酸笋与炸腐竹在热浪中翻腾。
裴砚忽然道:“太后要给你和舒嫔侄子赐婚。”
“啪!”
腐竹糊成了炭块。
林绾绾举着漏勺转身:“所以您就偷光御膳房的酸笋?
裴将军,您莫不是在——”剑鞘扫落檐角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