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爱卿,是否如此?”
不等众人反应,我忽然大怒拍桌:“荒唐!”
“我朝律法如此分明,才使得百姓信任朝廷,日日活在安心之下。
若大理寺都如爱卿这般毫不讲理,胡乱偏私,那天下还有谁人能信服朝廷?
还有谁人能真心拥护朝廷?!”
尚书被我一番话气的打颤,大概还未悔过,反而被激起了顽固之心,竟能与我叫板:“皇上何故如此?
真是寒了我们老臣的心!
天下之大,皇上却只一心将手伸至朝臣内院,皇上,臣实在惶恐啊!!”
“那你将手伸到朕的后宫又意欲何为!”
我声色俱厉,“惶恐?
我看你是最不惶恐!”
“尚书是非不分,行德有亏,事后丝毫不知悔改,即日起贬为庶人,三代不能科考,不能为官。”
于德海命人将气晕过去的尚书拖出去后,我道:“如此苛待发妻,自私自利的,实在不配为人。”
“众卿刚已孝道论事,那朕便为永安明个是非。”
这事没完,而后我直接看向一旁垂首不言的太子,皮笑肉不笑,“你们说永安寒了皇后的心。
但有刁奴在公主面前议论生母是非,公主再不出手惩治,岂不是寒了生母的心?!”
“这难道就是众卿口中的孝道?!”
“朕本就对于永安有所疏忽,如今若是不予之补偿爱护,那朕岂不是也寒了慧贤皇后的心?”
“你们说此举伤了母女情分,夫妻情谊。
永安与谁是母女,朕与谁又是夫妻?
如此疏忽嫡长女,百年以后朕与慧贤合葬,又有何脸面去面对她?!”
我这番言辞激烈,不惜公开给皇后难堪,借此摆明了从此要偏护永安的态度。
见我说了如此重话,其余人也知道了全部真相,又有尚书惩罚在前,堂下之人不敢再次言语,纷纷跪倒口中呼喊万岁。
太子亦是如此。
他已经明白,我此番除了维护永安,更多的,其实在敲打皇后与他行为太过,已惹我不快。
太子是聪明人。
皇后的破绽,就此被我撕开一个口子。
三朝堂上的事由我属意,派人全部说嘴给了永安。
“公主听后很是触动,取了慧贤皇后生前的木兰发簪哭呢。”
于德海回来复命,轻声道,“公主还小,心智还未塑型,现下都还来得及,皇上不必太过忧心。”
于德海只效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