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属于皇后与靖王无尽的怒火与报复,也与你无关了。”
“你是这么想的吗,二弟?”
老二止了笑容。
“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他满脸阴骛,“用在您身上还真是不错。”
“凡狱讼之事,随官司决劾,本寺不复听讯,但掌断天下奏狱,送审刑院详汔,同署以上于朝,”永安淡言,将信件交还,“我不淌这浑水,这信我当不曾看过。”
“继后从前那么对你,你竟也忍得下这口气?”
老二眯眼,“太子一派倒台于你没有坏处,如此大的事件被你平定,于朝野你定好处不断!”
“现下公主可以参政,再加上父皇的宠爱和宰相府的支持,你这个长公主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永安…你可别说你没有野心!”
他垂首拱手,“届时,弟弟一定拼尽全力拥护您上位——第一,”永安截断了老二的话语,语气中隐隐渗着冰,“继后如何待我那是我自己的事,无论好坏都已经过去更与现在无关。”
“第二,我与灵英乃私交挚友,与宰相府毫无关联。”
“第三——”她顿了一下,与英竹同般的傲气悄然而出,“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甘愿当你的跳板?”
“回吧皇弟,”永安喝了口茶,又重回自身淡漠的样子,“贵妃娘娘还在宫中等你,别在皇姐这耽误时间了。”
“我就知你不会轻易答应,那我还就偏要拉你下水。
皇姐,” 老二起身,几步逼近,似是耳语。
“……如果我说,先后的死,与继后有关呢?”
二十五我见到这封信函时,距离那日已过三月。
深冬的天冷的吓人,所以在永安掀帘而入时,见她面色不好,以为是怕冷,便迭声让于德海多置一个炭盆放在她身边。
她最近差事做的极好,不冒头也无错处,属于皇帝最喜欢的那种下属。
朝中自英竹那仗后再无什么大事,而吴国老三金贤坫现下已经回了吴国,但却又把金贤娇留在了这里。
和亲的事我没同意也没不同意,到底是没说法。
而金贤娇在这里也只与“张灵英之友”自居在宰相府借住,只不过英竹不太乐意罢了。
“父皇,”永安坐下时面色更加凝重了,现在见她才恍然她和先后是真像,只是气质上除去柔和多了些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