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面粉,从侧边的屋内匆匆走了出来。
“伯父你好,我叫刘媛。”
我礼貌地打招呼,脸上洋溢着羞涩的笑容,心里却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见家长。
他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在围裙上面用力磨蹭了几下,试图擦去手上的污渍,“你好你好,欢迎欢迎!”
他笑呵呵地说道,那憨厚的笑容让人感到一丝亲切。
转而又迅速朝二楼跑了上去。
略几分钟后,一个身材高挑又不胖不瘦的中年妇女,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黄色睡衣,双手下意识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慢悠悠地走了下来。
她站在楼梯口,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随后,转头叫道:“老伴,出去买些鱼肉,做些好菜。”
又扭回头,才对我说道:“你好你好,欢迎欢迎。”
说罢,她仿佛参照了刚才迅速出门的伯父一般,也迅速地跑向了二楼。
这时,朱成全才在一旁介绍道:“那是我妈,你叫她伯母就行。
我还有个姐姐也住在二楼,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给你介绍介绍。
不用太拘束,当自己家。”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让我放松下来。
十分钟后,伯母重新回到了大厅,她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梳理整齐了些。
朱成全则跑去了他姐姐的房间。
伯母示意我坐在沙发上,开始与我聊起了家常。
起初,氛围轻松而自然,我也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可当她话锋一转,谈起结婚论嫁的时候,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更令我咋舌的是,伯母居然风轻云淡地提出了一个让我难以相信的天价嫁妆。
“我们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嫁过来的话,得出 30 万的嫁妆。”
她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是广西人,自幼听母亲说过,我们那里出嫁女儿,彩礼最多也不会超过 10 万。
况且我是嫁到他们家,是他们的儿子朱成全要娶我为妻,怎么反倒让我拿这么多的嫁妆。
伯母的几句言谈,让我满心疑惑,难以理解。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二女儿结婚竟向男方索要 66 万彩礼钱。
这一要求,如同晴天霹雳,彻底震惊了我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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