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毕竟想法是一回事，做不做是另一回事。”
她神态自若，眼神真诚，不像骗人。
戚灵芝看着孟茗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眸子里仿佛出现了那个心比天高，有神农之志的小姑娘的影子。
戚灵芝为孟茗羽一边沏茶一边问：“羽儿，你觉得二娘与你父亲的感情如何？”
观戚灵芝神色，似乎并不像她曾以为的那般。
现看来，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当事人都不易看穿，外人更是难以评价。
孟茗羽犹豫道：“二娘如此问来，想必已是至亲至疏。”
戚灵芝迟疑片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羽儿，从前的你天真烂漫，这段时间，你成长了不少。”
孟茗羽道：“成长就是一瞬间，从前看不透的事，忽然就悟了。”
戚灵芝感叹道：“也好！
世人多言女子无才便是德。
此言一出，女子从出生那天开始，便被人教习三从四德，忘记了思考。
等婚嫁之后，现实致命一击后，抬头已是秋。
早点儿明白好啊！”
孟茗羽本想找戚灵芝要红菇粉制的香来缓解失眠，又跑到书架上查看医书。
却被其一下就能看出来意不在此，婉拒了她。
然而，第二日戚灵芝主动告知你我有更好的法子，复栖春，一种戏本子里的假死药。
挂在悬崖边的人，哪里会考虑那么多。
瞧见有根藤蔓，当然是狠狠抓住了。
什么条件她都能接受，而且她能看出戚灵芝虽有隐瞒，但并无恶意。
孟茗羽道：“为何?二娘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力而为。”
“你帮不了我的！”
世人的偏见难改，家人有时候就是第一道关卡。
她已经放弃抵抗，被捆绑住了。
人啊！
总是身不由己。
戚灵芝仰望蓝天，缓缓开口道：“女子不易，我懂你。
我一生拧也不过父母之命不可违，媒妁之言。
拼凑的婚姻，表面再圆满幸福心里依旧还是空空的。
午夜梦回，也做过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梦。
或许是内心一直渴望的缘故吧！
机缘巧合在你二哥十岁那年，还真研制成功一种药，能助你摆脱困境。
同为女子，所以我会帮你……”也算圆了一桩心愿。
这是真话，一半。
孟茗羽感动道：“二娘，谢谢你！
不怪我自私吗？
不为孟家着想。”
自私?愧疚?……迷惑小姑娘的手段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