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要误会啊!”
说完慌乱地抢过顾舒月手中的衣服往门外跑,可却因为太急一下子没走稳,狠狠摔倒在地。
“阿瑾!”
顾舒月连忙跑过去,着急地看向他。
许念瑾眼眶一红:“舒月,我的脚好疼。”
姜书景小心地撩开许念瑾的裤腿,只见脚踝已经肿了一圈,顿时小嘴一撇:“阿瑾叔叔不疼,我帮你呼呼。”
顾舒月眼中燃起怒火,冲姜应淮怒吼道:“你不知道阿瑾胆子小吗?
你吓他干什么?”
姜书景的声音也充满了义愤填膺:“你这个恶毒的男人,抢走了阿瑾叔叔的幸福还不够,还要害死他吗?”
许念瑾低沉的嗓音带着委屈:“应淮同志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顾舒月闻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都摔倒了还帮他说话,你以为他像你这么善良单纯吗?
回头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
“就是啊阿瑾叔叔,他这是嫉妒妈妈和我喜欢你,故意针对你呢。”
顾舒月将许念瑾扶起,路过姜应淮的时候狠狠剜了他一眼:“要是阿瑾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匆匆离去,从背影上看真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姜应淮扯了扯嘴角。
他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一步没踏进屋里,可顾舒月和姜书景却不由分说将过错全数堆在了他头上。
爱与不爱,向来泾渭分明。
上辈子他总以为任劳任怨的付出,总有一天能让他们回心转意,可现实狠狠扇醒了他,他的心血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能离开这三个伥鬼。
顾舒月和姜书景不出所料地整晚都没有回家,换了以往姜应淮定要打着电筒挨家挨户找,可如今他乐得清闲。
报名表上标注的考试时间是五天后,考完当场出成绩,还划了重点让报名同志注意复习。
姜应淮打开尘封已久的箱子,从父亲的遗物里翻出几本书。
顾舒月不许他打工丢她脸,可每月给的钱只够全家的花销,连多余的一块钱都不会给,他实在没钱去买教材。
姜应淮还记得姜书景结婚时,他问她拿一百块买新衣服被骂成寄生虫,最后只扔了五十块到地上,他只能弯腰去捡。
那种屈辱又不得不低头的感觉如跗骨之蛆,他绝对不要再过那种日子。
姜应淮调亮煤油灯,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