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的样子，一模一样。
邢可珍在走出家门时，忽然仰天笑了几声，又突然呜咽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像是对着不知名的东西解释，又像是在单纯怨恨看不到的老天，又或者是在发泄。
不可能是释然吧？
临上警车前，她遥遥看向人群前方的村长，浑浊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村长定住了，他知道这女人狠起来，会像选中了猎物的毒蛇一般毒。
“村长李明国，李明国他也有罪，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小畜生啊，小畜生他爹，是大畜生啊……”她大喊大叫着，村长看着她，一瞬间脸色煞白。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这会成为小西庄接下来更多人的谈资。
“老李家不能断后啊！
我老李家不能断后啊！”
就在李九成家门口，一个须发皆白颤颤巍巍的老头，忽然从人群里钻了出来，他骨瘦如柴，扑通一声，扑到地上就哭了起来。
哭声沙哑，因身体孱弱那声音愈发微弱，“我.....我不该活着，那东西……就不该把我从冥河带回来，我以为它是在帮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是我的仇人。
我该死！
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的。
才一个月，才一个月，我老李家就断子绝孙咯.....”小西庄有个奇怪的传统，像李九成爷爷这样的百岁老人，会被关在大门紧闭的石头屋子里，前后门都锁死，院墙加高，只在墙上留下一个狗洞，一尺见方，有人送饭老人就活一天，没人送饭就饿着，直到他们悄无声息的死掉。
李九成他爹，李老四这一辈，家族人丁还算兴旺，但这些年死的死散的散，偌大的族系里，最后只剩下李九成这一根独苗。
李老四去年年底“死”过一次，寿衣都穿上了，结果在拉去火葬场的路上，他就这么坐了起来，被宣告“寿终正寝”的他，正常是从冥河被救了回来，然后又活蹦乱跳地续了一年。
他就像……像一株根子烂了，叶梢却疯狂返绿的芥子藤。
他刚活过来那阵，每天都有人来看他，感叹又妒忌他的这份好气运，现在李家遭了难，那些人立刻就变了。
他们开始咒骂他，说他把子孙后代的福气都夺了去，占为己用。
李老四哭得似乎有点伤心，但没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