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是怎样笑的吗？
巴伦的潜意识没有回应了，真奇怪。
我叹口气，伸手关掉了造梦仪，等着巴伦醒来。
入侵潜意识虽然也是可以的，但需要取得客户的同意，而且一般根本用不上这一步……上次用这一招还是被警察局邀请去协助审讯的时候。
巴伦醒来了，带着微微的不悦。
我揉着太阳穴问他：“巴伦，你难道没见过云容容笑的样子吗？”
巴伦怔了一下，然后否认：“何老师，您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简直哭笑不得，“我很努力地诱导你了，但是你也看到，不管我怎么努力，云容容的表情都好像提线木偶一样僵硬，我都感受到了你对这种状态明显的不满……对恋人来说，这不应该是问题的。
给我提供影像资料吧，最好是她笑起来的视频，再不济就照片，或者是你们两个的合影都行。”
巴伦沉默了一会儿，把床头柜上的相册递给我：“老师您翻一翻吧，所有的影像都在这里了。”
我接过相册，一张一张翻着，发现相册里全部是云容容的单人照，春夏秋冬都有，不过几乎都是没什么表情的日常状态，还有很多戴着口罩或者围着围巾，唯一一张有表情的还是白底证件照。
呃……“你们没有过合影吗？”
我非常不解，“而且为什么她的照片一张都没有带着笑的？”
“容容不爱笑，也不爱拍照，她说自己不上镜，这些都是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拍的。”
巴伦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老师？”
“有，”我叹口气点点头，“一般造梦用的是诱导方式，如果诱导行不通，也可以选择入侵潜意识，但这需要你的同意。”
“不行，我不同意这个方案，”巴伦摇摇头，“不笑也可以，她能嫁给我就很好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很多客人认为这是一种冒犯。
“好吧，那今天下午我们重新开始，把‘笑’这一条去掉，别的照旧。”
我妥协。
六去掉了“笑”这个条件，造梦的工作进展顺利，但是我能感觉到巴伦明显地不太满意。
对比我深深地表示理解，同时又无可奈何——毕竟作为爱人，他当然想看到云容容的笑颜，但是在深度诱导无效的情况下又缺乏有效的影音资料，巴伦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