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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维持着受害者的人设,以闹剧中出轨渣男女朋友的身份悲痛欲绝的发了声明,有沈大军师指导我的声明,我的受害者身份被定的稳稳的。
校方迫于压力,将他们俩人开除学籍。
……而一个月后,季鹤霖狼狈的找上我,我正挽着沈书墨的手无辜的冲他笑,季鹤霖眼睛通红的冲我吼,“风琦!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臭婊子,你是不是也早就出轨了?”
我看着他,像看路边的垃圾,理都没理他。
季鹤霖还想冲上前拽我,被沈书墨一脚踹向一边。
我冲季鹤霖笑,“这只是开胃小菜哦,接下来请敬起期待。”
还没走几步,沈书墨委屈的说,“你为什么冲他笑?”
我软着声音哄他,“好好好,以后不冲垃圾笑了。”
……季氏破产后,他们一大家子窝在破旧的居民楼里,季父在破产后就跑到国外,还剩他们几个欠银行一屁股债。
有风氏的针对,季鹤霖和柳娇娇只能一起上工地搬砖和水泥。
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如今已经到了互相暴力动手的地步,只是要离婚也分不开,不是因为情意,而是互相怨恨,他们成了一对怨偶。
而季鹤霖有时候会恍惚的想起他的青梅,他想,明明当年青梅竹马互相恩爱的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没人回答他心里的默问,他也从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
只是恼恨没有小心谨慎些,而是直接被人抓住把柄。
如果我清楚他心里的想法,我只怕会冷冷告诉他,“这次的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是因为竹马本身就是个人渣。”
……而在我大学毕业后,沈书墨立刻拉我举办了盛大的婚礼,他颤抖的将婚戒给我带上时,我前世的怨恨终于尽数消散。
我垂眼看着我单膝下跪眼含晶莹的丈夫,他站起身听从司仪的话轻吻我。
而珍重的轻吻落在额头后,他声音响在我耳边,“利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将缠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