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事。”
“阿溪,我最开始的懵懂情愫是你,最后爱的是你,自始至终心里都只有一个你,你回来好不好,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阿溪,为了你,我可以不要钱,不要权,不要所有,但唯独不能没有你……”深情的表白里面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透过电视,穿透被子,响在闻溪耳边。
过去二十多年来的相处猛然跃于心头。
这个男人从年幼的牙牙学语,到年少的意气风发,再到现在的沉稳坚毅,她都见过,都参与过。
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对她的唯命是从,对她的炙热心意,她都无比确定。
可同样,背叛、谎言和伤害也都俱俱存在。
疼到最深处,闻溪开始分不清全身上下的绞痛究竟是最后一副离情蛊带来的,还是盛云凌带来的。
“真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又不能当止痛药吃。”
突然,电视被关掉。
闻溪盖在头顶的被子被掀开,一只拿着止痛药的修长大手伸了过来,强硬地撬开她的嘴,让她咽了下去。
是谢钰。
刚从国外回来的教授医生,也是当初救了闻溪的同族人。
这颗特制的止痛药比闻溪闺蜜给她的更有效果,吃下后十分钟就开始起作用,让她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奇妙地是,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消失了。
盛云凌那些炙热的表白和剖析,在这个时候对她也没什么影响了。
反而是听着,她越觉得虚伪和恶心。
那些让被他伤害留下的累累伤痕,以及那些让她压抑到不能呼吸的日日夜夜的煎熬,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似乎看出了闻溪的疑惑,谢钰笑了。
“这只是止痛药,可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药。”
“人总是在最虚弱的时候回忆那些美好的事情,然后将自己关进去,怎么也释怀不了美好背后的伤害。”
“没什么比多晒晒太阳,多出去接触接触人更好治疗这一症状的了。”
谢钰拉开紧闭的窗帘,也将吵闹的电视给关掉。
“这是医嘱,病人应该无条件遵守。”
提前开口打断了闻溪想开口的拒绝,他直接推着她去到了医院的公园散心。
公园里,有小孩,有老人,他们奔跑交谈着,欢声笑语在空气中飘荡,也传到了闻溪的耳朵里。
不少人看见这么一个的女孩子,纷纷来找她交谈。
她有些紧张地准备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