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长泽顾清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如画全文》,由网络作家“笑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世代行商,来京都也已很多年这茶楼是全京都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寻人探听,来这里不会有错。”“那顾先生这次是想来探听什么呢?”灵越明知顾清泽的目的,却还是直接问出了口。“今日主要目的是帮你寻人,其次也是想探听一下这次姜国的接风宴是什么时候,听说姜国公主天人之姿,能见识一下,也是算人生圆满。”顾清泽脸上满是向往,眼神飘忽的望着窗外一副期待之意。“家兄正好是这次接风宴的侍卫,记得他曾说过,这次接风宴是在三日之后。”灵越若无其事的接过织宁手中端过来的清茶,将脸挡在袖子后面掀开面纱浅浅的喝了一口,又微笑着看着眼前的顾清泽,不再说什么。顾清泽的打算,昨日在密探的信中她已然清楚,顾清泽故意接近自己据说为了这个消息,与其拐弯抹角的让他知道,还不...
《江山如画全文》精彩片段
“我家世代行商,来京都也已很多年这茶楼是全京都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寻人探听,来这里不会有错。”
“那顾先生这次是想来探听什么呢?”
灵越明知顾清泽的目的,却还是直接问出了口。
“今日主要目的是帮你寻人,其次也是想探听一下这次姜国的接风宴是什么时候,听说姜国公主天人之姿,能见识一下,也是算人生圆满。”
顾清泽脸上满是向往,眼神飘忽的望着窗外一副期待之意。
“家兄正好是这次接风宴的侍卫,记得他曾说过,这次接风宴是在三日之后。”
灵越若无其事的接过织宁手中端过来的清茶,将脸挡在袖子后面掀开面纱浅浅的喝了一口,又微笑着看着眼前的顾清泽,不再说什么。
顾清泽的打算,昨日在密探的信中她已然清楚,顾清泽故意接近自己据说为了这个消息,与其拐弯抹角的让他知道,还不如直截了当的告知于他。
两人在茶楼坐了两盏茶的时间,三三两两的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以后,在织宁的催促下,起了身。
“公主!
我就说这个男子不怀好意,您还将宴会是按告知他,是意欲何为啊?”织宁忍了许久,在看到顾清泽走了以后终于开了口。
灵越只是笑笑,没有理会丫头的询问,拿起桌上一块绿豆糕放进了嘴里。
适才在顾清泽面前,她只顾着矜持,都没有好好尝尝这京都第一大茶楼糕点的味道。
回到家中,灵越感觉到屋内气息不太对劲,以乏了为由,支走了近来侍奉的侍女和织宁,然后关紧了门窗。
一个黑衣女子从房梁上跳下来,单膝跪倒在她的面前。
“周师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就不用在意这些礼数了。”
灵越上前将眼前的周怡然扶了起来,指了指边上的圆凳。
“阿篱,你刚刚为何将宴会时间告知那顾清泽,你明知他是要来夺位的。”
“魏国的皇帝,给谁当都一样,与我无关。
只是这个位置如果他坐了上去,我看着会更顺眼罢了。”
周怡然见灵越这个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关于她跟顾清泽以前早就认识的事情千机阁所有人那都是知道的,她摇了摇头推开了紧闭的窗户跳了出去。
两年前被长老安排在灵越周围护她安全,虽然灵越对她也是极好,一直拿她当亲姐姐一般的对待,可周怡然还是觉得自己怎么也看不透她。
只好回了屋顶,躺在屋脊上合眼浅眠。
之后的三天,灵越被莫侍郎关在公主府准备宴会上面的事宜,虽说姜国作为强国到魏国出使不需要那些低微的态度,可以强势,但作为一个公主,灵越还是需要好好学习魏国王宫的规矩。
宴会上,灵越搀着织宁的手从正殿大门缓缓走进,一身霜色缀银长纱裙,发间的累丝珠步摇随着脚步的前进摇晃着,将场上坐着的贵族子弟全都看直了眼。
只是脸上的面纱之中遮着,无人看清过她的容颜。
顾清泽将东西放在院里的石桌上,牵着马离开院子的时候还回头望了一眼,眼里有些不舍,又十分坚决的上了马离开。
以他的身份,不能留书也不便明说离开的原因,只望江篱自己能够体会得到这种无奈吧。
在京都两年,顾清泽表面是个生意越做越大的粮贩,实则每日夜里,会在龚宇的引荐下收拢各路官员。
背后的势力积攒得越来越大,只是一直等不到一个好的时机去实行刺杀。
“主子,姜国密探来报。”
一个黑衣人自房顶跳下,将脸上面纱扯下,单膝跪倒在顾清泽脚边,手中拿着一卷刚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宣纸。
顾清泽点点头,接过了那卷情报,黑衣人转身往黑暗里一跃,便再也看不见踪影。
这是龚宇这些年来豢养的情报收集人,在姜、魏两国皆有眼线,一切大小事宜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姜国每两年都会派使臣前来魏国国都,说是稳固两国邦交,实则是变着法的跟魏国要礼品、金银,除开每年要进贡过去的粮食牛羊以及奴役以外,每隔两年的使团还会过来搜刮一遍京都之中的财物。
而这次的情报,便是说这个使团已经从姜国国都出发,带着他们皇帝私生的一个公主前来和亲。
顾清泽对魏恭远这般的做法极其唾弃,想到魏国几百年的基业就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被魏恭远毁成这般模样,一时间气的心头发紧,将面前桌上的东西一甩袖,全都扫到了地上。
“主子这做什么,为君者,应当喜怒不形于色。”
龚宇从外面走进来,脸上覆着铁面具,京都见过他的人太多,要想外出,他只能以铁面遮脸,为了防止被魏恭远的人认出。
面对龚宇的说教,顾清泽一言不发,只是将手里的纸递了过去。
“这可是个我们实行计划的大好时机,届时,魏恭远必定会设宴款待这些使臣,到时候混入宫中,比现在简单千倍。”
听了龚宇的话,顾清泽也冷静了下来,宫廷宴会,混入歌怜舞姬或是使团随从之中,神不知鬼不觉,这十年来的密谋终于是到了用武之时了。
他取下腰间的匕首,寒冷的光折射在他脸上,眼中一片如破碎琉璃般杂乱的耀眼黄色,这把刀陪伴他十年有余,削铁如泥,如果不出意外,他将以这把刀手刃了魏恭远。
姜国使团到京都那日,文武百官皆出城迎接,队伍浩浩汤汤足足有半里路之长,对于为首的丞相对来使百般谄媚的嘴脸,让隐在人群里的顾清泽嗤之以鼻。
使臣车马后面,华丽的轿撵之中坐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戴着面纱看不清容貌,衣着十分的华丽,头顶朱钗琅嬛,奢靡至极。
这应该是就是那个来和亲的公主了吧。
姜国使臣在魏恭远的面前丝毫没有身为人臣的谦卑,礼数皆是过场,可堂上的魏恭远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莫侍郎辛苦,请落座罢。”
魏恭远挥了挥手,示意内侍将凳子搬上来。
“魏帝,我等此行是为了护送灵越公主和亲,还忘魏帝为公主择一良婿,以全姜魏两国邦交之谊。”
莫侍郎对着魏恭远拱手微微的弯腰行礼,而后一屁股坐在了那梨木椅子上。
“公主的亲事,寡人自然十分看重,只是不知,寡人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公主看上哪个了?”
“君上都说不成器了,我自然一个也看不上。
娶我的人,需得盖世无双且深得我心才行。”
一直坐在一边不曾开口的灵越公主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首座的魏帝,眼神里没有半点敬畏。
怀孕?
魏长泽嘴上说着对她一心一意,可自古又有那个君王不后宫佳丽三千?
既纳了妃,又怎么可能真的只对她一人一心一意?
“江篱!
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推她!”
魏长泽说话的时候没有起身,还是满脸关切的坐在吕良人床前,可声音里满是温怒。
“我没有推她。”
“我亲眼所见!”
魏长泽终于是忍不住,从床上占了起来,转身死死的盯着江篱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王上!
不要怪江小姐,是臣妾自己摔下来的,臣妾今日为了家父在朝上所言来向江小姐道歉,江小姐待我很好,是臣妾不小心摔了下来。”
床上的吕良人悠悠醒转,白得跟葱节似的手指抓住了魏长泽的衣袖。
连魏长泽都没有想到吕良人竟然怀了身孕。
知道按照太医所言,可能是选秀册封那一日吕震侯入宫求见,正好吕良人也过来,三人一起用了晚膳,吕震侯屡屡敬酒,魏长泽抵不过便都喝了几杯,而后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日起来,魏长泽才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不着寸缕的吕良人。
可这些,魏长泽都没来得及向将你解释,在吕良人说完话以后江篱拧着眉头摇了摇头直接走了出去,没留下任何话。
她落在衣抉上的清泪和吕良人眼底的狡黠魏长泽都没能看见。
关于吕良人被江篱推到至流产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吕震侯的耳朵里,隔日早朝,他集结了几个关系较好的同僚,开始指责江篱。
“王上,妖女祸国殃民,昨日还害了龙胎!
您要包庇她到何时!”
“我军将是在前线拼搏厮杀,王上您却在这里万般庇护着罪魁祸首,这样令将士们寒心啊!”
“请王上亲自处置妖女!”
那人说着,下面所有人都纷纷跪了下来,一声一声震耳欲聋的说着“请王上亲自处置妖女!”
魏长泽骤的站起身,看着他娘那些不住磕头的人,一时间,心里也的悲愤交加。
派去边境的人一批又一批,可能够回来的寥寥无几,千机阁那一队人像是死神一般,已经接连屠了数座城池,缓慢的向着都城而来。
为首的周怡然一身黑衣,孑然一身的立在魏军前头,手中长剑上滴落着鲜血,整个人冷得像一尊石像。
在魏长泽手上的几日,她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撑了过来,却被告知江篱被魏长泽带走。
之后,不管以什么样的方式,她都没有办法联系到江篱,也不知她在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周怡然带着满腔的愤火,伤好之后带着手下最精良的一直队伍直接杀到了渡城关,一夜之间屠尽满城十万百姓,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周师姐,明明已经放出了话去,怎么还不见魏王将门主送回来?”
“他一日不放手,我们便多屠一座城,看他自己如何抉择!”
说着,周怡然直接独身一人冲进了魏军之中,手上长剑血光肆意,不过片刻,魏军已死伤数十人。
魏军大将也终于坐不住,从马上下来,拿起长枪冲到了周怡然面前,跟他厮杀在了一起。
魏历723年。
那是魏长泽一生中最难忘痛苦的日子,无边的火海笼罩着昔日华丽的宫殿,周遭除了呐喊声和求救声便再无其他。
在魏长泽的记忆里,他只知道那天夜里,启华殿的火光照亮了京都大半的天空,火舌飞舞,舔舐着黑暗。
身边的宫女门都来不及去管他,一个个的全都在尖叫着逃命。
不知名的士兵冲破他寝殿的大门,个个手中拿着长枪,对着四处逃窜的宫女太监一顿扫杀,顷刻间,整个外院片甲不留。
“三皇子!
快跟阿奇互换衣衫,臣送您出宫!”
魏帝身边的侍卫长龚宇一身战袍染满了鲜血,手里的长剑撑在地上,一边站着一个跟魏长泽年龄相仿的孩童,已是满脸的泪。
那是龚宇十二岁的儿子,名为龚奇。
“龚统领,你……”魏长泽不敢相信,龚宇竟然想用自己儿子的命来换他的逃出生天,怎么说也不愿意这么做。
“三皇子!
臣求您了,您如今是魏国唯一的希望,为了魏国的江山,您也需要这么做!”
说着,龚宇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眼中忍着泪光脱下了儿子的衣衫,换在了魏长泽的身上。
然后转身冲到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他连夜出城。
城外的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白雪,马儿一路颠簸,魏长泽趴在龚宇的背上,呆呆的看着两边迅速往后倒退的树。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他甚至都没来得及问问他的父王母后情况如何。
八年后。
姜国巴陵县君山岛上的木屋前,一个身穿玄色长跑头顶墨色逍遥冠的男子手持长剑,剑招变幻间衣抉翩跹,剑光激荡如灵蛇吐信。
江篱站在篱笆后面,悄悄的探出头,远远的望着院里的人,这是她每日里最开心的时间。
“顾清泽!
我给你带东西来了!”
她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吵到屋内浅眠的中年男子。
名为顾清泽的男子闻声收起长剑,转身便看到了篱笆边一身黄衣的女子,轻声笑了笑快步走了出去。
“哝,这是给你的,不要被龚大叔发现啦!”
江篱打开手中的油纸,里面躺着几块香气扑鼻的桂花糕。
“谢谢你,阿篱。”
顾清泽刚伸手就像拿起面前的高点往嘴里放,又被江篱直接躲开,藏到了身后,绵连欣喜的看着他问道:“你先看看,我今日有什么不一样?”
“嗯?
我想想……”顾清泽歪着头上下打量了奖励好几次,不由得眉头也皱了起来。
“哎呀,算了算了,你直接吃吧。”
见顾清泽憋眉沉思的模样,江篱原本笑着的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将手里桂花糕直接塞到了他手中。
家中姑姑告诉江篱,而今她到了二八之年,已经可以许配人家,特地给她梳了这个垂挂髻。
她特地来给顾清泽看看,只是顾清泽眼里却只有自己带过来的那几块龚大叔平日里不让他吃的桂花糕,江篱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看着顾清泽即便是想吃那些桂花糕到了极致,也还是温文尔雅的动作,江篱也歪着头咧开了嘴,他与这岛上所有人都不一样。
武器之间的碰撞声尖锐而又刺耳,迸射着火花和血光。
这一役,魏军死伤三千,千机阁无一人受伤。
魏长泽手中拿着最新的前方军情,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上,生生拍碎了那张楠木桌。
“周怡然,你会明白挑衅我的后果的!”
说着,他让阿成为自己换了身衣衫,将匕首藏在袖中到了绛云殿内。
自吕良人在这里小产过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入过绛云殿半步,江篱也再也没有找过他,两人一直这么僵持了半月有余。
再见江篱,她正坐在窗前,满脸愁容,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长泽被朝臣和军情懵逼了双眼,一心只有在边关枉死的百姓和士兵,我全然没有在意江篱的心情。
他直接冲到江篱的面前,一双大手掐在了江篱的脖子上,不顾她的挣扎,双眼你的杀意想一团烈火燃烧着江篱的心。
“周怡然已经屠了四座城,几十万百姓的性命就为了换你一人,你究竟还瞒了我什么?”
江篱被掐得满脸通红,双手不住的掰着魏长泽的大手,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虽知道魏长泽一定讨厌极了自己,可却万万没有想到过魏长泽竟然对她动了杀念。
江篱最终放弃了挣扎,一双大眼里涌满了泪水,却始终没有滴落下来。
她直直的看着面目狰狞的魏长泽,嘴角艰难的撤出一个苦笑。
“为了魏国子民,我别无他法。”
说着,魏长泽松开了手,又低头掏出了袖中的匕首。
“所以你要杀了我告慰你的那些子民?”
江篱的眼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波澜,像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一般,或者说,她的心理对这件事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
“这次,你我……”没等魏长泽说完,江篱看着他有些犹豫发抖的手苦笑了一声,而后抢过了他手里的匕首,直接通入了自己的腹中。
瞬间,鲜血像喷泉一般的喷出来,染红了江篱白色的薄纱襦裙,也沾满了魏长泽的青色长衫。
江篱颤抖着朝微青则的脸伸出了手,似是很艰难的张了张嘴。
“你下不了的决心,就让我来帮你。”
而后,那双沾满鲜血的手重重的垂了下去,魏长泽怀里的人也彻底停止了呼吸。
江篱那句话刚说完,魏长泽便惊恐瞪大了眼睛,他猛地伸手捞住江篱垂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眼泪也随之流了出来。
“江篱!
不是的!
你不该这样!”
原本他想的是,这次借机与江篱撕破脸,再过段时间筹划一场假死,这样就可以直接把江篱送出工区,也就不会再有大臣逼着他做什么决断。
可是,江篱啊江篱,你终究还是不愿意信我,连我的话都不想好好听完。
看着怀中一言不发的人,魏长泽失声痛哭了起来。
那一日,魏长泽满身是血的抱着江篱的尸体从绛云殿走出来,一路上因为衣摆的拖拽,在汉白玉地板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红色哼唧,像是通向忘川彼岸的幽明之路。
宫中的人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魏长泽,一个个都吓得不敢靠近,眼睁睁看着他波折江篱一路进了自己寝宫。
那一日,姜国国度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笼罩着,而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整座城都陷入了地里,从此,世上再无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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