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但如今,彼此间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的针锋相对,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温情。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窗台斑驳地洒在婚房内。
她坐在窗边,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眼神中带着几分悠然与惬意。
张逸杰则从书房处理完事务归来,见她如此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张逸杰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抚了抚她鬓边的发丝,那枚玫瑰簪在阳光下更显光泽。
“事务处理得早些,便想着回来陪陪你。”
她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脸颊微红。
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彼此的心意已明。
随后,张逸杰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递给她。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今日便赠予你,愿它能护你周全。”
“明日要剿青帮余党,你早些歇息。”
铜扣皮带落在楠木脚踏上,发出沉闷声响。
温明珮盯着锦被上鸳鸯戏水的纹样,听见书房电话铃刺破夜色。
这是他们第七次在军部急电中中断温存。
……四、裂帛:腊八家宴上,温明珮将雪梨膏推给咳嗽不止的张逸杰。
他军装内袋掉出个樱色信封,火漆印上刻着醍醐寺的八重樱。
“千代子的信?”
她舀着冰裂瓷碗里的杏仁茶,“听说京都的樱花要开了。”
张逸杰突然扼住她手腕,杏仁茶泼在织金桌布上晕出狰狞的鹰隼图案。
“谁告诉你的?”
他眼底漫起她从未见过的血色,“上周来送电报的丫鬟?
还是给你梳头的刘妈?”
温明珮忽然笑起来。
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他喉结,在皮肤上留下胭脂色的痕:“少帅昨夜说梦话时,叫了二十七遍千代子。”
她抚平他衣领上的褶皱,“需要我帮您准备去日本的船票吗?”
张逸杰突然将她按在窗台上,暴雨打湿两人的睫毛。
他手指掐着她后颈的姿势像在握枪,说出的却是烧红的铁钉:“温明珮,你以为那些匿名信是谁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