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肠子掉出来了。
结婚当天被我老公一脚踢穿肚子。
只因为我今天让他的学妹出丑。
在殡仪馆工作的蓝颜知己得知消息,把我关到停尸间。
“柳絮原谅你我再放你出来。”
他们不知道我在殡仪馆里失去了什么。
当我死里逃生,打算和老父亲远走他乡时。
他们把我绑到黑市医院,强行要我赔个肾给学妹。
肾赔了,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时候。
他们却后悔了。
我喜欢了慕卿礼多年,他终于有开口娶我的意思。
“只要追上我,我就娶你。”
刚从餐厅出来,慕卿礼丢下这句话就开车离开。
我捂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踌躇一下,毅然决定跑步追上去。
还好他没有开得多快,在下一个红灯路口,我成功追上了他。
他说婚礼下周举行,我高兴得忽视了右腹部的疼痛。
直到我躺在医院病床上,我爸在我耳边连连哀叹,我才从慕卿礼答应和我结婚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饭后剧烈运动引发阑尾炎,慕卿礼都没有送你来医院,这样的人你确定要嫁?”
我爸皱着眉头再三询问。
我笑着点头,眼尾依稀泛着泪光。
自动忽视心底那点儿悲凉。
“爸,我确定!”
殊不知现在的我回答有多坚定。
婚礼当天我就有多后悔。
婚礼当天回到新房。
还没换下礼服。
就被慕卿礼一脚踢到右腹部。
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伤口裂开,血流如注的感觉。
他踢到了我阑尾炎手术伤口!
我的凝血功能出了问题。
伤口迟迟没有愈合。
“为什么?”
我痛得面容煞白,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不可置信地仰视一脸阴沉的慕卿礼。
在我心里他虽然冷漠,但是极其富有爱心,经常会拿食物喂养街上的流浪猫。
这样良善的人为何会为我动粗?
慕卿礼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声音像蛇一样冰冷,丝毫没有温度。
“今天的婚宴上你对柳絮灌酒,害她酒精过敏,休克住院!”
说着又是一脚踢在我的伤口上。
力道之大礼服都裂开了,一截鲜红的肠子混着血水流出,惊悚地挂在腹部。
无法抑制的痛席卷我全身,痛得我意识恍惚。
我想告诉他我没有,但是我虚弱得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柳絮是慕卿礼的学妹,我早就发觉两人之间不对劲儿,但是仍然选择相信慕卿礼。
敬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