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良久才问出这一句话。
我自嘲地笑了笑,气若游丝,“我说了,你不信我。”
5闻言他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窗户纸一样白,像是想起了从前的过往,不自觉地踉跄几步,扶着身后的桌子才堪堪站稳。
“季语恬,我,我不知道,你别怕,我立刻让医生帮你缝合伤口。”
慕卿礼紧紧地揪住医生的衣领,神情焦急地让他们尽快帮我治疗。
“不用了。”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没了两个肾我已经没救了。
“医生,快给她止血,她的凝血功能不好。”
进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祈安见我状态不对,略带紧张地催促医生。
医生几人犹豫不决,最终一人脸色凝重地站出来。
“左肾摘除后,我们发现这位女士的右肾已经没有了,加上她本身的凝血功能不好,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闻言他们的身体就像被定住了似的,脸上的表情逐渐僵硬,眼神由疑惑渐变为惶恐。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
张祈安颤抖的手指紧紧拽住医生的胳膊,反复和医生强调我只是做了阑尾炎手术而已。
“是做了阑尾炎手术,但是右肾也被割了,从伤口的情况看,应该发生在昨天。”
医生被张祈安抓疼了肩膀,脸色隐隐有些不耐烦。
张祈安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不安和震惊。
“语恬,医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话语里带着透露出内心的极度慌张,声音微弱而颤抖。
慕卿礼更是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血色。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
“张祈安,你对她做了什么?”
张祈安张了张嘴,说出口的话显得苍白无力。
“没有,我只是单纯地把她关进停尸间,什么都没做。”
张祈安有个习惯,每当他紧张的时候,他就会摸自己的裤子口袋。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
“我的钥匙呢?”
张祈安是殡仪馆的办公室主任,掌管着殡仪馆所有房间的钥匙。
好巧不巧,柳絮昨晚就是拿着他的钥匙堂而皇之开门进来的。
倏地,张祈安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颓丧萎靡。
“昨晚柳絮不小心把水撒在我裤子上,情急之下我把钥匙拿出来放在病床上。”
“慕卿礼,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张祈安握紧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