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抱更真实、更安心,也由此形成了“人类体温会招致噬咬,血腥味才是安全的味道”的病态认知。
十二岁时,发现母亲溺死在浴缸,他机械地吃下母亲准备的最后一盘马卡龙,彩色糖壳的甜腻与漂浮的安眠药瓶,在他味觉记忆中永远捆绑,导致他日后每当产生依恋冲动,就强迫自己吞食甜食直到呕吐。
十六岁的寄宿学校淋浴间,他用剃须刀片在肋骨刻下第一道伤痕,热水冲刷伤口的灼痛,让他仿佛再次触摸到母亲的鲜血,从此以疼痛确认自己的存在,用自毁证明存活。
成年后的顾霆琛,亲密恐惧症如影随形。
与人接触时,当他人指尖距离皮肤小于10cm,当年老鼠啃咬的部位就会针扎般刺痛。
嗅闻恋人发丝时,他会无意识屏息,大脑释放内啡肽模拟窒息快感。
说出情话,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酒窖霉斑混着母亲血沫的味觉幻觉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这些经历让他对亲密关系产生了恐惧,同时也养成了他偏执、孤僻的性格。
咨询结束后,乔南枝紧紧地抱住顾霆琛,轻声说:“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回到家后,乔南枝发现顾霆琛在黑暗的房间里会变得异常紧张。
于是,她在每个房间都装上了小夜灯,尤其是卧室和卫生间。
晚上,她会提前把夜灯打开,让柔和的光线充满整个房间。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狂风拍打着窗户,发出巨大的声响。
顾霆琛从睡梦中惊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开始颤抖。
他下意识地钻进衣柜,蜷缩在角落里,手腕上还捆着防止自残的丝带。
乔南枝听到动静,赶紧起身,打开卧室的灯。
她发现顾霆琛不在床上,心中一紧,四处寻找。
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了他。
乔南枝心疼地挤进狭小的衣柜,把夜灯塞进他掌心,温柔地说:“我偷了星星给你,看,它会一直亮着。”
顾霆琛埋在她颈窝,声音哽咽:“脏……我太脏了,别碰我。”
乔南枝轻轻吻去他的泪水,坚定地说:“我的顾先生,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那些过去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有我。”
在乔南枝的安抚下,顾霆琛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从那以后,他开始慢慢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