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让我想想哪里得罪过你。”
我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她:“……向凌蝶。”
房梓露鸡蛋里挑骨头:“什么破名字,你应该叫向凌猪,”骂完之后抱着手臂耸耸肩表示没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而且还走了。
留着我自己自闭。
但是还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还一脸愤愤的样子。
她忽然发疯想把我拉下床,我反握住对方的手:“你挺没礼貌的,进人房间不敲门还拉我被子?”
房梓露非常暴躁:“神经病啊谁对死对头讲礼貌,何况我本来就没礼貌!”我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我现在要补觉,别闹,明天有正事。”
房梓露深吸一口气:“没有别的房间了,姓赵的让我忍忍跟你住一晚,请问你能睡床下吗?”
这可不是有礼貌能解决的事情,我果断拒绝并扯着剧痛的嘴角笑笑,表示只有一床被子。
我们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她无奈地妥协,把我枕头抢走背靠着自顾自睡下。
神经病。
我沉默着掏出干净的衣服叠叠当枕头,然后也背靠着对方睡着了。
微微拉开的床帘里透出一点阳光,房间里静谧又透着温暖,伴随着几息浅浅的呼吸声,好像此时不是怪物横行的末日而是某个普通的午后懒觉,床上的人也不再针锋相对,神情放松地享受睡眠。
也许这就是人们拼了命也要往安全的地方跑的原因。
4翌日我们又差点打起来了。
她想抢我的饭!
这怎么忍?
我费劲地一一掰开她的手指,解救我的牛肉罐头。
我警惕地盯着她:“这是从某个宅男家里找到的,他家里很多罐装产品和方便面,这人还特中二,什么“末日牛肉罐头”、“军用午餐肉”,想吃自己去找。”
房梓露就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想吃方便面。”
拉过她的手,我给她放到自己的小腹上,给她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在这呢。”
逗过之后,我不想和她再纠缠下去,便真给了她一包泡面。
午后,艳阳高照。
在姓赵的一番鼓舞人心的演讲后,人心达到了最沸腾的时候,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渴盼,仿佛能立即回归文明世界。
我倒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些普通人最后能活下来多少,我不知道,但也只能尽力了。
临出发时,赵老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