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雪花在眼前飞舞,模糊了视线。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突然,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黑衣人瞬间围了上来,为首的男人冷笑着举起枪:“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笛声由远及近。
原来是小唐带着警察及时赶到,黑衣人顿时慌乱起来。
趁着混乱,我挣扎着起身,继续朝着安全的方向跑去。
最终,我在警察的掩护下,成功摆脱了黑衣人。
回到安全的地方,我看着手中的芯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彻底暴露在阳光下。
第六章:余波未平三个月后,我站在莫斯科红场。
零下二十度的寒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我望着克里姆林宫尖顶的红星,那闪耀的光芒,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夺目,却无法温暖我心中的寒意。
手机里是张警官发来的最新消息:红天鹅案牵扯出的跨国犯罪网络,已导致十二个国家启动特别调查,这场风暴还在持续蔓延,影响深远。
“陈先生,” 身后传来蹩脚的中文,我转过身,看到一个身形瘦弱的黑衣人,他微微鞠躬,示意我跟他走。
“伊万诺夫先生想见您。”
我跟着黑衣人穿过地下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灯光昏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七拐八拐之后,我们来到一间充满伏特加气味的密室。
轮椅上的老人戴着氧气面罩,面容憔悴,胸前别着褪色的红天鹅徽章,他便是林夏的 “教父”,红天鹅控股曾经的实际控制人。
“林……”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渴望,“她最后说了什么?”
我取出那枚从黄浦江底打捞上来的婚戒。
戒指内侧刻着一行文字:“原谅我。”
我缓缓念出这行字,老人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涌出浑浊的泪水。
老人剧烈咳嗽起来,氧气面罩蒙上了一层白雾,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他对着监控画面喃喃自语。
画面里,林夏 —— 或者说塔季扬娜,正在西伯利亚监狱的探监室里,对着镜头露出诡异的微笑。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