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看人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乌鸦喜欢小黑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父说过,修仙就是修心,认识具有无限性、反复性、上升性。并不是选择了一条道就认死理,走到底。不肯改变思维才会如逆水行舟,修仙修的就是无愧于心。小豹子我呀找不到自己的道,被师傅“赶”下了山。师父说:“徒儿你修行百载,玲珑剔透,可惜入世颇浅,宛若稚子。下山去吧。”师父他老人家啊,就差没骂我没想法、没抱负、没前途。神思通窍,什么都放得下,什么都没有痕迹。别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就算在修行上一窍不通的,哪个不爱下山闲游。好吃的好喝的尝尝,新鲜的好玩的瞧一瞧,知道人们都在做什么,有什么变化,才感觉自己还是有血有肉。就差师父这徒弟我呀,是一只花豹化身,偏偏没事就在山林间游荡,感受下还是当野豹子的快乐。嘻嘻,那些小兔子啊小老鼠都惊惧着不敢动弹,结群...
《看人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师父说过,修仙就是修心,认识具有无限性、反复性、上升性。
并不是选择了一条道就认死理,走到底。
不肯改变思维才会如逆水行舟,修仙修的就是无愧于心。
小豹子我呀找不到自己的道,被师傅“赶”下了山。
师父说:“徒儿你修行百载,玲珑剔透,可惜入世颇浅,宛若稚子。
下山去吧。”
师父他老人家啊,就差没骂我没想法、没抱负、没前途。
神思通窍,什么都放得下,什么都没有痕迹。
别的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就算在修行上一窍不通的,哪个不爱下山闲游。
好吃的好喝的尝尝,新鲜的好玩的瞧一瞧,知道人们都在做什么,有什么变化,才感觉自己还是有血有肉。
就差师父这徒弟我呀,是一只花豹化身,偏偏没事就在山林间游荡,感受下还是当野豹子的快乐。
嘻嘻,那些小兔子啊小老鼠都惊惧着不敢动弹,结群的山羊警惕地远离我。
哎,真是残酷的动物世界野生法则啊。
当豹子的时候就是太理性,基本就遵循了我的豹子本能。
不然被师父捡到之后又怎么会每天修行,变成空有一身武力的笨蛋,还被师父嫌弃。
人类真是被天道宠爱的物种啊,动物植物修道困难就在于多凭本能行事、脑子空空。
小豹子我呀逛遍了山脚的镇子,山边上的人们很朴实,他们给了我饭和零食,我帮他们猎杀了拱粮食的野猪。
远离山的繁华的超大的镇子,有很多从来没见过的,原来真的和山林不一样的,原来这就是繁华啊。
啊,这里的人好像都有什么法宝,有些不礼貌的直接叫我“土豹子”。
真的是,看破别人真身也别说说出来啊。
我的毛发这么光滑,斑点如铜钱,多么华丽,哪里土啦。
我看到那些刚入城来考试的人,他们风尘仆仆,也被喊着“土豹子”,原来,是形容没见过世面啊。
那些书生啊,似乎总是愤世嫉俗的样子,批判西边的战事、吐槽富贵人家权贵子弟、又高谈阔论一番今后的作为。
他们想改变自己的现状,又在中榜后自觉与其他人拉开距离。
本就是因为考试聚在一起的人,又因为考试分开。
大师姐说过,这些人其实认可着功名利禄的规则,也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只是拉帮结派让自己感觉不
啊,每一个人都在这里,每一个人又都不在这里。
我是看不见所有人的,我连和我走的最近的、不是我的、另一个人,也不会看得太清楚,所以我总是拿着“离我最近的”我自己去看别人。
看到的别人又总带着我自己的认知和因为他们产生的想法。
又或者,其实我就在人群中随波逐流。
人群的意识和思想总是会相互影响着。
所以我现在是我的样子,又带着师父和山林以及过往一切的影响造就的我。
这零碎的想法这么多又这么乱七八糟,师父啊,“道”这个东西,真的好难找。
一眨眼,又到了冰雪覆盖的季节。
战争的契机很快就来了,西边的草原的部落发生了继承更迭的内乱。
穿着兵部朝服的我请缨出战,告别了大师姐和出城左拐郊外田里的稻子。
我也会犹豫,但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把他们打服、收归他们的武器,几十年来反复不断的大大小小的战役,是不会简简单单就停止的。
即使我依然认为发动战争是罪恶的。
也许只能用“立场”来承载我的罪恶。
西边的人体格健硕,要不断的控制他们的金属资源。
冬天真是一个不适合打仗的季节,铠甲内测厚实承重的棉衣,面颊和冰冷的头盔相接触的部位。
同行的将士都生有冻疮,一遇热就奇痒无比。
为了防冻疮几乎没有人洗澡。
徐将领我啊却也没有太多多余的能力帮他们,只能请医师多配点药膏分发下去。
冬天也真是一个适合打仗的季节,战役中留下的尸体不会轻易腐烂、造成瘟疫等更严重的伤亡。
哪有什么季节适合打仗啊。
哎,苦啊。
昨天的战役结束了,还未收拾残局,于是派人领队前往战场挖坑、回收武器、处理尸体。
有些地方磨炼人心,在战场上只能消磨意志。
一日复一日,不停地转换驻扎地。
又抢占游牧的羊群,实在是疲惫。
初春,捷报传来消息,敌国求和,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肯缴兵器,于是战争继续。
快入夏了,双方休战。
西边这片土地不适合种粮食,只能从附近的城镇运过来。
军队开始调换人员,送走年老的、残疾的,又要带新兵。
几年下来,将领也轮换了几位。
同行的储将军喝酒时唱了他家乡的童谣,呕哑糟咂难为听,真不该是他
弱小。
但这也不意味着有什么过分,成为官员的书生或可安定一方。
改变世界不是简简单单可以负担的起的。
所以啊,大师姐说,能有改变世界的勇气又真的去做了的人才格外令人敬重。
当然,所以大师姐和我们都很敬重师父,把我们捡回来的师父,闪闪发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们说这就是高尚的品格。
我和害怕世界的人不一样,我是城里的小乞丐,游走街头巷尾的小老鼠。
但是我不害怕高大的马车,不害怕人们的神态各异。
因为我是师父夸赞玲珑剔透的小豹子呀。
我是来看见世界的,这是我道的壁垒。
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修道者呢?
原来,我和书生们的区别是底气啊。
因为他们一介布衣,他们是来这里求取功名的。
落榜了就得回家种田,苦读于是摇身一变,成为了被浪费的时间和遗憾的灰纱。
我在这里是来观察他们,所以我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师父给了我勇气和底气。
原来这就是我们和他们的区别。
如果我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磨练,如果我在尘世中苦苦挣扎,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闲庭信步般冷眼看那人间?
那么,师父呢?
师父在成为我们师父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呢?
兜兜转转,小豹子我呀又回到了山脚。
好奇怪,镇子里摆摊的人变少了,卖桂花糕的田婆婆编起了草鞋。
发生什么了吗?
盛夏的烈阳照得我恍惚,好奇怪,这到底是哪里?
拐进道观的院落,空荡荡的。
为什么?
不是有传讯符吗?
好奇怪。
我推开屋舍的门,床榻上堆满了零物件,各色的莺妹妹叠的花、大师姐答应送我的佩剑、陆师弟的木头小人......为什么呢?
好难受,鼻子酸酸的,原来这就是野兽和人类的区别吗?
如果一开始就是自由,就不会被丢下,被丢下之后,就再也不可能自由了。
他们留下了两封书信,横在桌子上。
上面写,西边起了战事,师父说他有私心,要去守城。
大师姐说,师父不让他们去,但他们也是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学了一点术法的人。
所以他们在师父走后也下山了。
金师妹和李师弟留下来了,他们是一对二十几岁的道侣。
还有人在吗?
太好了。
午钟响起了,去偏殿,去偏殿啊。
知了的鸣
道者那里抢来的。
我一点都不奇怪,哈哈。
修道者介入凡人是有代价的,因为“公平”。
法则不允许有一个种群能肆无忌惮的破坏平衡,所以修道者面对凡人时只能使用不超过限制的力量。
可惜了,人建造的国家会自相残杀,有了这些“公平”不还是尸横遍野。
徐竞择这个人居然是认真的,一路又捡了三个小孩。
现在我们有五个人了,还没等找到落脚地就都会饿死。
徐竞择这个人运气真好,我们在一座山上的破道观落居了。
我有时候会愤怒啊,他这样的人,这么阴暗的过往,居然能说什么无愧于心。
我有时候会嫉妒啊,他这样的人,居然这么随随便便,就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他甚至开始变得像个人了,而且很奇怪的他会更通透。
我改名了,以后我是顾亭榭,永不停歇的顾亭榭。
而且我会活得比别人都更真。
师父在山上拐了一只豹子,在师父捡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剔透得像琉璃一样的小豹子了,她看我们的时候,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
师父说她叫徐薪,真是一个和豹子不搭的名字。
西边传来战事的时候,徐师妹下山刚半年。
参与凡人的战争是有代价的,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先是师父下山,几个领头的师兄师姐又都要去,我们决定的选择啊。
原来师父放不下,当然,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无论是以何种目的发起的战争,都是屠杀,终要以巨大的代价结束。
只要见过一次那样的场面,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战争在两个半月前结束,盘点人员的时候只剩下了我。
我们都太忙了,因为“公平”的代价,如果没有排兵布阵的能力,修道者和强悍一点的士兵没有什么区别。
师父是在半年前阵亡的,他虽然强悍,却再也不是当年那柄武器了。
人力的搏斗中最好用尽手段让敌方倒地不起,师父已经不太能看得哀嚎的躯干了,所以他会去补刀。
他的功绩没有以前多了,每一场战役都消耗了比以前更多的力气,在鼎盛之际离去的人啊。
徐竞择,抛弃了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的本能,一个野兽,在成为人之后,又在野兽的世界里死去。
我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师父和别离的人们失去了他们的性命,回到安定山的
这样的人唱。
储将军已经在边疆二十年了,像被遗忘了一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他说真不愧是修道者,在这儿,冲锋打头阵都不会受什么伤。
半晌,又安静下来,一声长远的恸哭。
储将军说他见过我师父,我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师父了。
储将军说:“你师父说他有一徒弟,所有人都瞒着了,还想赶着回去不让那徒弟担心。”
话至此处,悲从中来,已经不能再聊下去。
储将军申请了离任,在离任前一个月的战役中,他说要最后战一次,这一战就是永别。
他那时身体已经不行了,他的军饷每年都寄给了家人,在两年前却断了书信,也断了念想。
我所见所闻接难以描述,写给大师姐的信里也只剩下军中歌曲、战报大概和一切安好。
我来边疆快满十五年之际,一切即将尘埃落定。
我花了时间走进这些故事,又在不停花时间走出去。
我不再往山林间游荡,只是贪念温情。
敌对势力已经归顺,我军也有派人驻扎。
大师姐的决策很好,城镇乡间虽不富裕却也安定。
现在顾亭榭已经辞官,或许在哪闲游。
李师弟和金师妹的安定山上,他们的孩子李愿景和其他捡来的孩子在读书,十五年前的那个小子已经在山下的镇子里帮忙盖房子了。
我在山脚下开了一家客栈,安定山现在可是出名了,诗人才子都想看看这出了国子祭酒又满山参军的究竟是什么地方,要是能学上什么法术那可就太棒了。
说书夸耀的传闻已经离实际越来越远,我也不过只是客栈里爱听八卦的、头戴插花、金玉珠串插满的、笑颜如花的小老板。
我也不再执着于找到什么道,因为认识具有无限性、反复性、上升性。
我所求不过念头通达。
“呀,客人,大师姐回来啦。
要一起去安定山上看看吗?”
“所以传说中的国子祭酒又出去闲游了?”
店里账房先生的小孩拽着我问。
“你猜,说不定是得道成仙了呢?”
我接了一杯酒,转身向安定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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