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找到我？”
他笑着将桃花递给我：“因为小姐身上有桃花的香味。”
我接过桃花，低头嗅了嗅，确实有淡淡的香气。
阿柳的衣襟上也沾着几片花瓣，我伸手替他拂去，却看见他耳尖微微泛红。
十五岁那年七夕夜，我偷偷溜出府，和阿柳一起去河边放河灯。
河面上漂着无数盏莲花灯，烛光映着水面，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在了河里。
我蹲在河边，将写好的心愿折成小船，放进河灯里。
阿柳好奇地问：“小姐许了什么愿？”
我摇摇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他笑了笑，也放了一盏河灯。
我偷偷瞥见他的河灯上写着“愿与君长相守”，心跳突然加快。
河灯顺着水流漂远，我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忽然想起去年捉迷藏时他递给我的那枝桃花。
我将桃花别在发间，转头看向阿柳，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小姐真好看。”
他轻声说。
我低下头，感觉脸颊发烫。
河边的风带着水汽吹来，吹散了桃花的香气，却吹不散我心中的悸动。
十六岁那年，春日的溪水还带着山间的凉意，我提着裙摆，赤足踩在溪边的青石上。
水面倒映着岸边的桃树，粉白的花瓣随着涟漪轻轻晃动，将我的倒影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小姐当心着凉。”
岸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阿柳坐在桃树下，膝上摊着画纸，手中握着一支狼毫。
他的青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几片桃花落在他的肩头，又随着他作画的动作轻轻滑落。
我故意踩起一串水花，溅湿了裙角。
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像是撒了一地的珍珠。
阿柳慌忙起身，却又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喊：“小姐快些上来，这溪水寒凉......”我转身朝他泼了一捧水，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他的画纸上。
阿柳手忙脚乱地护着画纸，却还是让几滴水珠晕开了墨迹。
我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让我看看你画了什么。”
我提着湿漉漉的裙摆走上岸，阿柳却将画纸藏在身后，耳尖泛着红。
“不过是些山水......”他低声说着，目光躲闪。
我趁他不备，一把抢过画纸。
展开一看，却愣住了。
画中不是山水，而是一个少女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