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树......”我问爷爷:“那你知道这棵老桃树的来历吗?”
爷爷回应:“这棵老桃树是村里的古树,吸收天地灵气,据说活了上千年,见证了桃花村里的人世世代代的发展。”
我握住爷爷粗糙的手,感觉他的手掌上有厚厚的茧。
风吹过,几片桃花落在茶杯里,爷爷轻轻吹开,继续给我添茶。
傍晚,我坐在桃树下看书,爷爷在院子里编竹篮。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
我放下书,看着满树的桃花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忽然觉得这一刻美好得让人想哭。
我想起了梦里的场景,小声说道:“阿柳,你看着桃花的心情和我一样吗?”
夜晚,我看着手中的发簪发呆。
“自从我得到你以后,接二连三的做起奇怪的梦。
可是梦里的人和场景我并没有任何印象,难道这些都是你的回忆吗?”
话音刚落,发簪好像微微发光。
“天呐!
你这是在回应我的话吗?
这可真是神奇!”
我手握着发簪渐渐的睡着了。
我跪在桃树下,手中握着阿柳染血的发簪。
那天的情景历历在目,他推开我,独自引开山匪的背影,成了我永远的梦魇。
“小姐快走!”
他最后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被山匪围住,看着他倒下,看着鲜血染红了他的青衫。
我颤抖着手去擦他嘴角的血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阿柳……”我轻声唤他,却再也得不到回应。
直到我注意到山匪头目腰间的佩刀,那熟悉的纹样让我浑身发冷。
那是我们府中侍卫的佩刀,刀柄上雕刻着家徽,我从小看到大,绝不会认错。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府中,冲进父亲的书房。
他正在写字,见我进来,手中的笔顿了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团污渍。
“是你......”我颤抖着声音,“是你派人杀了阿柳……”父亲放下笔,神色平静:“他不配。”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就因为他是个穷书生?
就因为他不能给你带来权势和财富?”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父亲站起身,“我不能让你嫁给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
我后退一步,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所以你就要了他的命?”
“这是为了你好。”
父亲的声音冰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