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抱住他的腿,“周建洲,我没跟你开玩笑,把钱留下来。”
“我……可以把房子给你,求求你,这真的是聪聪的救命钱。”
周建洲大力地把我一脚踹到茶几上,冷嘲道:“杨沁,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周建洲见得多了。”
“周建洲,聪聪……我的聪聪,还在……”等我二字,还没说出口。
我刚起身,往前迈了一步,顿觉头晕目眩。
我眼睁睁的看着周建洲离开我的视线。
三个小时后,我穿着带有血渍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进了跑进医院。
钱没有拿到,我根本没有时间处理头上的伤疤。
林大哥在守着,面露难色,“杨沁,你……。”
“我没事。”
话落间,我的余光落在他的身旁。
赫然出现的三万块。
心里陡增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狼狈地险些栽倒在地,“林大哥,聪聪呢?”
“杨沁,去看看聪聪最后一眼吧。”
林大哥面露难色,“他一直在等你。”
掀眼。
我泪眼婆娑地望向他,紧紧攥着他的手,“林大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没等到林大哥的回应。
医生疾步走到我的跟前,“杨小姐,看聪聪最后一眼吧。”
同样的话术,瞬间让我跌进深渊。
5.我浑浑噩噩踏入只有聪聪一个人的病房,双腿不听使唤地瘫软在地。
跪倒在他的床边,想抚摸聪聪脸的手,抖个不停。
聪聪气息虚弱,冲我喊道:“妈妈。”
“乖聪聪,不想笑,我们就不笑了。”
我哭着企图安慰他。
“妈妈,不……不哭,聪聪就是累……累了。”
聪聪渐渐地合上眼。
在弥留之际,聪聪念着,“妈……妈妈。”
我握着他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一遍遍地呼喊,“聪聪,妈妈在这里,求你别离开妈妈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聪聪带着热度的手,变得冰凉。
医生带着林大哥出现,把我跟聪聪分开。
火化场。
裹着聪聪的尸袋,被人推进一道门里。
我再次崩溃地瘫坐在地,对着那扇门,嚎啕大哭。
路过的工作人员见状,让林大哥安慰我,“你劝劝你老婆节哀。”
林大哥左右为难,看了看我,又看看工作人员,欲言又止。
“孩子可怜的嘞,不过也算幸运,爸爸妈妈都来送最后一程了。”
工作人员颇有感慨道:“也不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