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的钥匙突然从胸牌夹层滑落。
北京天文馆的纪念徽章在荧光灯下泛着冷光,背面刻着“2024届优秀学员”的字样已模糊不清。
许安然的病历卡出现在我值班台那晚,台风正在登陆。
护理系统弹出的电子档案显示着熟悉又陌生的信息:2型糖尿病,酮症酸中毒预警。
生命体征监测仪跳动的曲线让我想起当年画在草稿纸上的流星轨迹,只是这次坐标轴终点是血红的风险阈值。
她蜷缩在3号观察床的身影比记忆里单薄许多,薄荷绿衬衫袖口露出住院手环——这次换成了永安市医院。
点滴架上的葡萄糖溶液折射着天花板裂纹,将浮尘晕染成微型旋涡星系。
我握着采血器靠近时,她睫毛突然颤动如垂死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