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玉帝和王母。
只是两人也完全不似五人记忆之中那般模样。
玉帝的十二旒冕下爬出章鱼触须，每根触须末端都长着微型蟠桃。
王母的凤钗是活物，九头凤凰正在啄食自己的内脏。
“金蝉子...”玉帝的声音从腹腔传出：“你可知为何要设蟠桃会？”
他的龙袍突然敞开，露出胸腔里的炼丹炉——炉中燃烧的不是三昧真火，而是无数惨叫的元神。
“幻象，都是幻象。”
“守住心神，继续走。”
孙悟空大喝出声，声若雷霆，炸响在师徒几人的耳畔。
而随着师徒五人一步迈出，下一刻，几人便来到了广寒宫。
此刻，嫦娥抱着玉兔从月宫坠落。
她的广寒宫早已坍塌，桂树上挂满腐烂的月宫仙子。
玉兔的三瓣嘴裂到耳根，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吴刚...吴刚在砍自己的腿...师父！”
沙僧突然指向银河。
河水倒流，露出河床上的累累白骨——每具骨架都穿着取经人的袈裟。
孙悟空的金箍棒突然暴长，棒身上的龙纹完全睁开：“快走！
这不是天庭！”
一棍砸碎地面，师徒五人坠入一片星空。
但那些星星都是闭着的眼睛，眼皮下渗出黑色血液。
“你们逃不掉的……”如来的三重音在星空间回荡，“三界都是我的血肉……”<最后一瞥中，五人看见银河深处漂浮着真正的凌霄殿——它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胚胎里，玉帝和王母是连体婴，正在啃食彼此的四肢。
04.金蝉子以血开路，再次冲入归墟旋涡之中。
下一刻。
师徒五人便已经来到了南海。
而此时，整个南海都在沸腾。
海面漂浮着龙鳞，每片鳞甲上都刻着扭曲的梵文。
猪八戒伸手去捞，鳞片突然咬住他的手指：“天蓬...你身上有蟠桃的味道...别碰！”
小白龙化出龙形，龙角却开始渗出黑色黏液，“父王...父王在叫我...”海底龙宫的废墟中，珊瑚长成脊椎形状，珍珠是凝固的眼球。
定海神针的基座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肉块。
每块肉上都长着龙须，正在啃食自己的血肉。
“敖闰...”肉块突然发出声音，是东海龙王的声音，“你终于来了……”龙宫正殿的龙椅上盘踞着一具龙骨，脊椎上缠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