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板上画函数图像。
糖丝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渐渐拉出细密的银丝。
“娘!
发光了!”
她突然大喊。
我转头一看,麦芽糖竟拉出蛛网般的金丝。
这才想起原主藏在米缸底的硝石——定是受潮析出了硫化物。
“七彩祥云糖,三文钱一根!”
我扯开嗓子吆喝,“童生吃了中秀才,孕妇吃了生状元!”
赶集路上,陈月娘扛着糖架骂了一路:“老东西真当自己是王母娘娘了?”
直到看见城门口乌泱泱的人群,她喉结动了动,“那……给我留两根。”
糖摊刚支起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穿绸衫的小丫鬟掷出一粒碎银:“给我家小姐来十根!”
我正忙着收钱,忽然瞥见人群里闪过仁和堂伙计的身影。
那伙计蹲在巷口,正往我们这边撒石灰粉画记号。
“月娘,收摊!”
陈月娘抱着钱匣子还没挪步,三个地痞堵住去路。
为首的脸带刀疤,指尖转着把剔骨刀:“老板娘,朱雀街的规矩,十文钱护一天平安。”
陆小贝突然举起糖葫芦似的糖丝:“已知保护费每月三百文,年利率按大昭律法最高三分,折算现值……现你娘!”
刀疤脸挥刀劈向糖架。
千钧一发之际,陈月娘抡起糖锅泼出滚烫的糖浆。
刀疤脸踩到糖丝摔个狗吃屎,我趁机将硝石粉撒进石灰堆——“嗤啦”一声白烟腾起,整条街弥漫着刺鼻气味。
“走水啦!”
人群炸锅时,我们钻进了染布坊后院。
柳含烟突然扯住我衣袖:“娘,三日后是灶王诞。”
她指尖在染缸沿画了圈,“该埋铜钱罐了。”
我心头一跳。
原主每年这天都在后院埋钱,但记忆像蒙了层雾。
深夜,我攥着铁锹蹲在歪脖子枣树下。
挖到第三尺深时,锹头撞上硬物——不是铜钱罐,而是个雕着古怪图腾的陶瓮。
瓮中滚出颗带血的狼牙,还有半卷染黑的账本。
借月色辨认,竟是原主与塞外商人走私铁器的记录!
正看得脊背发凉,西厢房突然传来织机声。
蹑脚靠近窗缝,见柳含烟正在油灯下缫丝。
寻常蚕茧在草木灰水里滚过,竟泛出孔雀翎般的蓝绿色!
她忽然转头,眸光比狼牙还冷:“娘也想要这秘方?”
白若雪上门那日,我正在教渔村妇人用鱼鳔吹气球。
“沈姐姐这法子好!”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