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那支紫色笔帽上,还粘着我在银行单上用的樱花便签,那便签粉嘟嘟的,还挺显眼。
奶茶店排队时,小雨的支付提示音是陈默的语音红包提醒,那声音还挺亲昵的。
我看着她微信余额里的五位数,突然想起上个月陈默说弄丢了工资卡,难道这里面有猫腻?
收银台反光镜里,她的手机屏保是陈默在幼儿园运动会上的侧脸照——那天他本该在杭州出差,可照片里的他笑得正灿烂,就像个谜似的。
“特大消息!”
银行柜员追到商场,胸牌上“实习生林晓玥”的字样被汗水洇湿,“早上那个账户,昨天有笔二十万汇款被拦截了。”
她塞给我皱巴巴的纸条,背面印着茶渍的号码正是婆婆老年机的型号,那号码还挺熟悉的。
蛋糕店橱窗倒映出婆婆的身影时,我已经在幼儿园监控室坐了二十分钟。
视频里,小雨上周三下午翻过沙坑围栏,往我办公桌抽屉塞了个信封。
慢放四倍才看清,信封封口的蜡油是陈默书房的蓝山咖啡杯形状,那咖啡杯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琳琳的救命钱!”
婆婆的保温杯砸在园长办公桌上,枸杞黏在年度评优奖状上,就像个笑话似的。
“你们幼儿园见死不救,我要找记者曝光!”
我按下录音笔,朵朵的哭声从走廊传来:“雨婷姐姐说玩捉迷藏,把我的发卡藏到天上去了。”
她手里攥着银杏叶,叶脉间有用银色指甲油描出的路线图——从幼儿园后门到陈默公司地下车库的捷径,那路线图还挺复杂的。
陈默的电话来得蹊跷:“财务部说你的工资卡异常,是不是遇到诈骗了?”
背景音里有幼儿园午睡铃声,而他此刻应该正在总行开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险柜的密码锁第三遍报错时,我闻到了小雨身上的痱子粉味,那味道甜得发腻。
她蹲在档案柜阴影里,腕上的银链子勾着半枚钥匙——和我丢的那把家校联系箱钥匙正好配对,就像失散多年的亲人重逢似的。
“姐姐你看!”
她突然举起手机,照片里是婆婆在超市寄存柜前输密码的手势。
我数着她拇指移动的方位,突然想起陈默旧皮带上刻着的“0713”,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
超市储物柜弹出的不止有婆婆的老年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