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至极,給了他们几个耳光(平时也这样?
),他们也还了手,就这样,我就以自己曾经的亿万之身与那些混混们搅合在一起了。
(精彩至极:保安们说,平常不敢拿正眼瞧您,这会儿不怕你了,捞着了机会,让你晓得我等爷们个个裤裆里也是生着长短把儿的!
)幸好有一位熟人出现(现在才出来?
)。
她是我昔日的小秘书。
她唬住了众人,责怪地说,你们太唐突了,我们的面前这位,即是我们公司的前任董事长兼总经理!
她把“前任”二字说得很重。
“前任?”
被揪下了宝座,已经坐在侧旁沙发上的我,惊悚地站起来……“阿,是这样的。”
女秘女毕竟曾是我的老属下,透露了事实的原委(你怎么没换下去?
改换门庭了吧?
),她说,偿还银行的损款及加上没收金、保释金等,已经透支了您在公司里的全部股份,根据您签发的’刑拘时由佘副总经理代为管理’的全权委托书的权利,’不得不’召开了董事局的全体会议,共同决定:公司重组,由佘于灿先生担任董事长与总经理,至于您,鉴于被刑拘的身份,从此与公司无涉了……叫佘于灿来!”
我怒吼了:“佘,佘于灿你窜在哪里去了?”
女秘书回答说,他去了海南,在天涯地角参加全国中药材暨“升天梯救心丸”订购洽谈会,一时半刻不得还!
(评:窜得越远越好,干脆躲到爪洼国去!
)急火攻心、心身疲惫的我晕了过去,不知怎样回到家中的。
回到家中,我就(白日做梦)坐等佘某来家作出解释并迎我回去。
但他没有来,我去公司寻他,总是我后脚到,他(有密探)前脚已不在了。
我恨恨地想,他终究是要来的,时间不会超过近期的某月某日。
我甚至想到,等谄笑如花、卑恭有愧的他一出现时,我会啐他一脸的唾液,然后(信得足)让他跪地求饶。
我的杀手锏是:他如敢不来,梯丸药就会停止生产。
原因是,我的秘方施用是有期限的,过了设定期限,它即行消失,不会再用于生产,除非重新输入机屏。
但是,到了这一天,甚至过了许多天,他仍未到来,我感到不祥,奔出门去,伏在公司附近的树丛中看到工厂的烟囱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