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洛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宁疆小说》,由网络作家“孟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时没了话语,心疼地紧紧抱住我,用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不善表达的他从不试图安慰我,就这样静静陪着我。可他就像有什么法术,哪怕他未言半语,我的情绪也会慢慢变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的伴读。或许是缘分使然,我在上百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富家子弟中选中了他。他爱动,我喜静,平静的水面遇上清风,也会产生波澜。我逐渐受他影响,变成了个小淘气宝,为此给父皇母妃添了不少麻烦。我是最小的皇子,我的母妃很受宠,她希望我一生顺遂、快乐无忧,所以父皇没有要把我培养成下一任帝王的意思,也就没有限制我的交友,扼制我的天性。因此,在两个皇兄日日背四书五经、学习帝王之术时,我还保持着天真与活泼。我和他总是形影不离,关系愈发亲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味,我们都心知...
《宁疆小说》精彩片段
他顿时没了话语,心疼地紧紧抱住我,用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不善表达的他从不试图安慰我,就这样静静陪着我。
可他就像有什么法术,哪怕他未言半语,我的情绪也会慢慢变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的伴读。
或许是缘分使然,我在上百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富家子弟中选中了他。
他爱动,我喜静,平静的水面遇上清风,也会产生波澜。
我逐渐受他影响,变成了个小淘气宝,为此给父皇母妃添了不少麻烦。
我是最小的皇子,我的母妃很受宠,她希望我一生顺遂、快乐无忧,所以父皇没有要把我培养成下一任帝王的意思,也就没有限制我的交友,扼制我的天性。
因此,在两个皇兄日日背四书五经、学习帝王之术时,我还保持着天真与活泼。
我和他总是形影不离,关系愈发亲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味,我们都心知肚明,却也甘之如饴。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年,京城流行起放荡淫靡之风,我的两位皇兄不幸沾染上这种风气,开始不学无术。
父皇见他们难堪大任,不得不违背母妃意愿,重新将目光放到我身上,也是从这时起,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一向宠爱我的两位皇兄开始在背后向我使绊子,与母妃交好的皇后娘娘总是挑母妃的错,文臣大家出身的阿洛不顾家族反对,最终做了武将。
他是为了我,是为了替我扫清登基路上的一切阻碍。
父皇知道我们的微妙关系,他想借阿洛之力助我登基,所以他起初对此装作不知。
冠礼过后的第二年,我成功登基,阿洛始终伴我左右,他文武全才,在朝堂和战场都能大杀四方,替我出谋划策,替我平定四荒。
我羽翼越发丰满,年纪尚小帝王之风便远超当年的父皇,任何事都有自己的判断,他也只能对我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我的帝王之风,也只有在阿洛面前才无须时刻伪装,获得短暂轻松。
在他的陪伴下,我的情绪渐渐疏缓,下意识喃喃自语,“阿洛,我不想你死。”
他拍打我后背的双手明显停顿片刻,我不知他表情如何,抬眼看他时,得到了他的吻。
他亲了亲我的眼睛,让我光着的脚踩在他靴面上。
“陛下是梦到臣死了?陛下舍不得臣死?
人才也有序入朝,新官志行高洁、两袖清风。
阿洛,这是否为你想看到的太平盛世?
你换我千秋万岁,我还你国泰民安。
完番外·沈邺写给洛修泽的诀别信阿洛,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在你离开的五年后,我将远在岁城的皇叔接回皇城,将皇位拱手送给了他,你会不会对我失望?
对不起阿洛,我太累了,我也想按你所说走回正轨,可我做不到不想你。
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太医说我患上了心病,心病难医,怕是活不长了。
如今,我搬来了边关的一座小城,来这里近一年,我还是不能适应这边的寒冷。
薛公公总是劝我换个温暖的城市,这里不适合我养病。
可我想离你近一些,来你最后生活过的地方,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方式。
你是不是又要板起脸来批评我?
我可不会改。
你现在又拿我没办法。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有薛公公照顾我,我过的不错。
皇叔也非常惦念我,时常派人给我送东西,都是些解闷的小玩意。
我猜是皇叔知道了我的病情,想让我心情愉悦,活得久一些,你觉得呢?
边关的冬天来的好早,最近我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阿洛,我好像很快就能去陪你了。
见到我你可要多抱抱我,你离开的那么突然,只给我留下一封信,我很生气,你要想办法补偿我,不然我不会理你了。
好了,不说了,薛公公又来耳边唠叨我了,我不就穿的少了点,我还年轻呢。
阿洛,下雪了。
阿邺
无援的小船,在大海无尽的波涛中起起伏伏,最后终于被一波大浪打翻。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不愿地醒来,整个身体散架了般,连抬个手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没有黏腻感,阿洛为我清洗过。
隐密处传来丝丝凉意,应是也已上过药。
我的嗓子还是哑的,昨夜的他很反常,我如何求饶他都不理会,我敏锐的觉察到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我躺了一下午,晚上勉强从床上起来,被薛公公扶着去了阿洛的院落——他已一天未来看我。
我询问薛公公,可他什么都不肯说,于是我只能亲自前来。
薛公公看着我长大,到底还是心疼我的,只好陪着我一同前来。
他的院落是空的,我翻遍了所有地方都未找到他,最后在书桌砚台的夹层发现了一封信,是阿洛的笔迹。
“边关战事吃紧,若臣此去能活着回来,定不会再留陛下一人。”
我最终没能留住他,他还是去了边关。
<我的头疼更加难捱,或许是他不在身边造成的心理作用,又或许是日日对他的思念加重了我这来路不明的病情。
我必须找些事情做,以此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于是我重拾朝政,开始处理堆叠成山的奏折,早朝也被我恢复,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唯一不同的,是我身边少了能替我遮风挡雨、排忧解难的人。
那群老臣催促我纳后选妃更加频繁,生怕我活不长,断送这大好江山。
边关的捷报一封又一封送到我的手中,可我却从未收到他的信件。
我只能一遍遍浏览捷报中对他只言片语的记述,勉强抚慰对他的思念。
又一封捷报送来时,我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以犒赏三军为由,差人向边关运送了一批粮草和三箱美酒。
其中不乏有我的私心,我为他备的一箱厚重衣物也在其中,边关苦寒,我想他少受些苦。
衣物中还夹了一封信,是我给他的承诺,也是我为自己留的念想。
信中写:若卿能平安归来,朕封你做皇后。
我希望那个“梦”真的只是梦,梦醒了,他打了胜战归来,我大宁国,迎来史上第一位男皇后。
我不介意为他破格,更不介意成为史书上人人诟病的君主。
一月后,百官齐聚御书房,我收到了最后一封捷报,是阿洛身
边副将送来的,与捷报一起的还有敌军的议和书。
我本就崇尚和平,议和一事也无可非议。
只是如此重要之事,阿洛为何未亲自前来,反倒只是派了身边的福将?
“如此重要之事,洛将军为何不亲自前来?”
虽然我如此询问,可我心中已有了自己最不愿听到的答复。
那副将眼圈泛红,我一瞬便证实了心中所想,但我不认命,也不想认。
我强忍着眼中夺眶欲出的泪,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他……发生了何事?”
那副将声音哽咽,支支吾吾道:“将军他……中了敌军埋伏,身受重伤,未能撑到回京……”他声音越来越低,我的心也随之下沉,仿佛停止了跳动,只有不断传来的痛感,证实着它的存在。
他未能撑到回京,未能撑到见我最后一面,甚至没能为我留下一封信。
御书房中一片沉寂,百官皆俯首下跪,为少年将军的牺牲默哀。
这是他们能够给予阿洛的最高礼节,却不是我的。
我双手紧握成拳,佯装看桌上的议和书,来掩饰滴在桌上的泪水。
“传朕旨意,乘胜追击。”
“陛下,三思啊。”
房中传来百官齐齐的劝谏声。
我置若罔闻,声音威严有力,不容置疑,“传朕旨意,乘胜追击,只受降,不议和。”
拿他的生命议和,我做不到;赌上边关将士的性命为他报仇,我更做不到。
这是我的最大让步。
我的头疼逐渐好转,头脑中模糊的画面也渐渐清晰,是与我的梦大相径庭的另一段记忆。
京城中刀剑相撞声不断,敌军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百姓死的死,逃的逃,皇城的大门早已被攻破,禁军誓死抵抗,却也只是扬汤止沸。
我坐在金銮殿的高位上,沉默地看着外面的破败景象。
薛公公一遍又一遍催促我快些离开,一国不可无君,我在,宁国就在。
我眼无聚焦的望着远方。
不能走,还没等到阿洛。
阿洛去皇城中替我开路,还未归,我若离开,他会找不到我的。
可我等不到他了。
敌军很快突破了禁军的防御冲进殿中,薛公公挡在我面前挨了敌人胡乱的几刀,在我眼前失去了生息。
随后,剑光闪了我的眼,一股窒息感袭来,我的脖颈传来锥心的痛,鲜血流到我的皇袍上,我失去了意识。
所以,死的竟是我
情再次发生,在我批阅奏折时,会自己找些事情干,但大多时候都是在院落中练剑。
待我批阅完奏折,我们会一同坐在床上,我会拣些奏折中上报的有趣内容说给他听,他偶尔也会说些军营中或者行军途中的趣事,而后,我们便会相拥入睡。
但是奇怪的是,他从未过问我为何推了他的公务,也从未找我要回他的职务。
一日,我批阅好奏折时已三更天,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抬头看他,他不知何时已伏在书案上入睡。
我打个哈欠,打算扶他去床上睡,目光偶然扫到他手边放的书,似乎是记载重生这类玄学的书。
我并未过多在意,他儿时便爱研究这类事物,如今想必是捡起曾经的爱好。
于我而言,这是好事。
距离阿洛出征守边的日子越近,我心中越是不安,这几日更是头疼不断,偶尔头脑中还有断续模糊的画面涌现。
我确信这不是我的记忆,可又是为何出现在我头脑中?
由于身体原因,我推了早朝,和阿洛黏在一起的时候更多。
我的头疼症状也越来越严重,来得急去得快,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有时一疼就是一个晚上,白天倒是会好一些,却也是反反复复。
外界皆传,我得了绝症,已有不少大臣向我递了赶紧纳皇后、留后嗣的奏折,更有甚者,直接向我递了京城中各家小姐的花名册。
我只当从未看过,一向不予理会。
阿洛很担心我,可我隐隐觉得他不单单关心着我的身体,还在担心着别的事情。
一次,我的头疼又开始发作,几乎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意识混沌中,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他问我,“可是想起了什么?”
我条件反射般答复他,“想起什么?”
他见我的反应,似是松了口气,事后我向他提起此事,我询问他我该想起什么,他却沉默不语。
我知阿洛不会害我,他既然不想说,我也不愿因这事同他争吵,便没有刨根问底。
距离阿洛出征的日子仅剩三天,这天晚上我的头疼终于缓解了些,他却突然提出想要侍寝。
他之前不是没有侍过寝,只不过今日给我的感觉与往日不同。
他又温柔又急切,像是想把我融进他的血肉般,用力抱着我。
我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可他却不肯停。
我像一只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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