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自己,径直走进寺庙,张倾瑶微微低头,心中满是失落。
但张倾瑶没有放弃。
她开始写诗,将满腔情意倾注于字句之中,托人送去。
可那些诗笺总是原封不动地被退回,连拆都未曾拆过。
直到有一天,张倾瑶的父亲告诉她,李洛安同意娶她了。
她欣喜若狂,第二日便找京城最好的绣娘绣了嫁衣。
然而大婚那日,李洛安掀开盖头时,眼中没有一丝感情。
“张小姐,”他声音清冷,“你我既已成婚,我自会尽到丈夫的责任。
但有些事,还望你不要强求。”
张倾瑶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原来,他娶自己不过是因为父亲在朝中位高权重,他不得不从。
婚后,李洛安对张倾瑶客气疏离。
每日清晨,他会来她房中用早膳,然后去翰林院当值。
晚上回来,便一头扎进书房,也未与她同榻而眠。
张倾瑶试着讨好他,亲手为他烹茶、制香,可李洛安总是淡淡地道谢,然后继续埋头公务。
那天下了大雪,张倾瑶听说李洛安染了风寒,便熬了姜汤送去书房。
推开门时,李洛安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染了风寒......”张倾瑶端着姜汤,小心翼翼地走近。
“不必了,”李洛安打断她,“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张倾瑶站在原地,手中的姜汤渐渐凉了。
李洛安始终没有再抬头,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她咬着唇,转身离开,泪水夺眶而出。
回到房中,张倾瑶再也忍不住,伏在榻上痛哭。
小翠进来劝她,她却哭得更凶。
这些日子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忽然觉得,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自己错了。
那夜,张倾瑶在雪地里站了许久,等李洛安回来。
寒风如刀割般刮过她的脸颊,可她却觉得,这寒冷比不上心里的冷。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看到李洛安从书房归来。
“你怎么在这里?”
李洛安皱眉问道。
张倾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眼前一黑,她便失去了知觉。
张倾瑶悠悠转醒,入目便是她的婢女小翠那满是担忧的面容。
小翠见她睁眼,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小姐,您可算醒了,可把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