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掷出手中的弯刀,那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精准地刺中丧尸的后背。
“噗”的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传来,丧尸脚步一滞,身体晃了晃。
我缓过劲来,用尽全身力气奋力一脚踹在它身上,将它踹开。
丧尸被踹倒在雪地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发出阵阵嘶吼。
我赶紧拿着长刀在他身上补了几刀。
顾不上喘息,我继续朝大门跑去,此时,又有两只丧尸朝我这边扑来。
它们的速度虽不快,但那僵硬又执着的动作,让人不寒而栗。
我挥舞着长刀,左挡右砍,每一次攻击都用尽全身力气。
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视线也因紧张和疲惫变得有些模糊。
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消逝,手臂越来越沉重,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好不容易跑到了大门前,我拼尽全力才将两扇死沉的铁门推动。
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一只丧尸猛地扑了过来,一只手卡在门缝里。
我惊恐不已,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拼命用力推门,试图将它的手挤出去。
丧尸嘶吼着,那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疼,它另一只手不断抓挠着门板,指甲在铁门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好似金属刮擦玻璃,让人头皮发麻。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不敢泄气回头,不然前功尽弃了。
不过幸亏,是几个护院赶来支援。
他们手持兵器,二话不说,立刻用兵器攻击这个扒门的丧尸。
丧尸却死活不愿松手,好像没有痛觉,依旧疯狂地挣扎着,试图从门缝闯进。
最后还是有人狠狠心砍掉它青紫的手,门才可以推动。
那只被砍掉的手掉落在雪地上,手指还在微微抽搐,仿佛还在执着地想要抓住什么。
我趁机用力一推,“砰”的一声,大门终于关上了。
那一声巨响,仿佛是一道生死的界限,将我们与外面的恐怖世界暂时隔绝开来。
我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寒风从领口灌进去,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疲惫。
然而,院子里的战斗仍在激烈进行。
父亲和护院们与丧尸展开了近身肉搏,喊杀声、丧尸的嘶吼声、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丧尸们力气极大,且不知疼痛,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