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
正当我倒在地上,感慨高跟鞋真是太不实用时,脸却被一双手捧起来,一张放大的俊脸贴近,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我瞪大了眼睛,唇上却急急的落下一个温软的吻。
我们俩光天化日滚在草地上,两人俱是一身潦草。
我穿着病号服,他也穿着病号服。
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阳光下,他的瞳孔被映衬得像剔透的琥珀,我拨了拨他卷翘的睫毛,感慨一声。
“故浪小美人儿,你怎么在这,想死我了。”
他咧嘴笑了,嘘了一声,扯开了一点领子,用红红的眼角和嘴唇勾我,于是我像每个被祸国妖妃勾住的昏君一样,又没忍住印了一下。
“啵”的一声,我的嘴唇发出一声羞耻的声响,领子被一双手提起,离妖妃越来越远。
左耳朵传来一阵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声音“光天化日,还没亲够吗?”
我扑腾半天,终于挣扎开,转身离他远了一些,勾唇一笑。
“呦,秦大少,来抓我回去?”秦歇面沉如水,眼睛撇过我,看着故浪冷笑。
“你会明白谁才是你应该托付的人。”
旁边的故浪拉着我的手紧了紧,我才发觉他的手冰凉滑腻,出了一手的汗。
是吃醋了吗?我无视了秦歇的告白宣言,指腹擦过故浪的手背,以示安慰。
令我没想到的是,秦歇和那个人会放我们离开。
高跟鞋哒哒作响,成了这一段路程唯一的声音。
故浪生病后时常沉默,我摸了摸他冰凉的手,首先开口:“我以后要买一座海边的房子,有旋转楼梯,有阳台,最好规格小一点,只够我们两个人住。”
我几近赤裸的表达爱意,却得不到答复,直到我的步伐再也挪不动一步,我转过头,直接生拉硬拽。
一米八的故浪被拽的一个踉跄,他索性蹲在了地上,长久没有动弹。
我也长久没有动弹,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在我不知道时脱离了掌控。
我们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蹲着,光晕将我们的影子拉长,我们的手紧紧牵着。
终于,有人先忍不住了。
“徐歌”他唤我,尾音轻轻勾起,无意识的亲密。
我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柔,问他:“累了吗?徐歌,老婆…宝宝。”
他的声音嘶哑,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却清晰的传人我的耳朵里。
“海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