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秦歇被我甩开无数次,也不恼,眯了眯眼:“你知道吗?
你现在的反应…很像在想你的旧情人。”
我一惊,借口去洗手间打断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男人黑沉的脸色持续了一整天。
直到夜晚将至,踏出公司的电梯,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霓虹闪烁的灯牌,在裙侧擦了擦手上的汗。
小怡是个好姑娘…但她抢走了故浪。
她坏得很,但我担心他。
我推开门,穿过熙攘的男女,稀薄的空气让我有些呼吸不畅。
穿过晃眼得舞台灯光。
我清晰得看到小怡果然被那开了瓢的男人纠缠。
他头上还裹着纱布,真是恶心得令人发指。
但我得胸膛砰砰作响,仿佛血液重新回到了心脏,许久未感受到得鲜活。
我的故浪。
不,小怡得故浪,像突然出现得盖世英雄,架着七彩祥云来营救她。
“嘭”的一声,那男人被掀翻在地。
他得脑袋又开了瓢。
或许是冥冥之中命运得征兆。
小怡得视线穿过纷乱嘈杂的人群,在一阵鸡飞狗跳之中,直直落在我身上。
这是什么大型三角恋见面现场。
爱情在我们这里从来都不像消耗品,所以我每一次瞧见故浪,都会大脑不济,小脑失调。
我看见小怡拍了拍像发疯一样抡着拳头暴揍那男人的故浪,附耳说了什么。
故浪穿着酒吧得工作服,贴身得白衬衫,此刻领子被人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一截好看的锁骨。
我像个木桩子,不,像个望夫石一般呆立在原地。
想问问他为什么拿了那么多钱,却在酒吧工作。
想问问他手术成功了没有,想问搬家搬到了哪里,别墅还是公寓,是否去看了海。
却在触及到一旁流泪的小怡时,发现只能言尽于此。
于是扭头,疯狂逃窜。
身后如同三年前一般,传来嘭得一声。
我同样没有回头。
故浪却追了出来。
我死命得逃,他死命得追。
即便穿着高跟鞋,速度不减当年。
我们在拥挤得人群中追逐。
我竟然觉得…该死得浪漫。
呸…酒吧烂摊子一团,我不放心。
我扭头问他:“小怡呢?”
“交给老板了。”
他的领口被风吹得更开,换做过往我定然要在上面啃几个性感的牙印,但此时我只是讪讪得移开了眼。
“江歌,我们要跑到什么时候?”
我咬咬牙,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