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场景忽地转到祠堂——招娣被反绑在祖宗牌位前,族老正用朱砂笔在她额头画符,那符如同一道道枷锁,束缚着她的灵魂。
“喝了这孟婆汤,前尘旧恨都忘干净。”
陶碗里浮着三根银针,符灰在汤面聚成个骷髅,那骷髅如同一个幽灵,在汤面上漂浮。
招娣突然咬破舌尖,血沫喷在最近那块牌位上:“我咒你们王家...”铜钱串成的镇魂鞭抽在她脊背,血点子溅上你的脸,那血点如同一颗颗红色的星星,落在你的脸上。
场景再次翻转时,你看见她穿着血衣吊在槐树下,脚尖还勾着那只未做完的绣鞋,麻绳勒进脖颈的刹那,五枚压魂钱突然迸发青光,将她最后一口气封在喉间,那青光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
“现在你知道,为何我离不开这棵吃人的树。”
鬼新娘的盖头扫过眼睫,四周变回阴森的树洞,那盖头如同一片燃烧的火焰,在你的脸上扫过。
她的金步摇插进槐树脉络,暗红汁液正顺着鎏金纹路往上爬,那汁液如同一条条红色的蛇,在树干上爬行。
老太婆的尖叫从地底传来:“树根在吞我的腿!”
你扒开虬结的根须,看见她半个身子已与槐树融为一体,那些刻着生辰八字的桃木牌在她皮下游走,像无数条饥渴的蛆虫,那桃木牌如同一个个小小的符咒,在她的皮下游动。
“阿姊...救我...”老太婆突然发出少女般的呜咽,那声音如同一把利剑,刺痛着你的耳膜。
鬼新娘的嫁衣无风自动,露出心口处碗大的疤——正是当年镇魂鞭留下的烙印,那烙印如同一个巨大的伤疤,在她的胸口跳动。
槐树精的嗤笑震落满地纸钱:“好个姐妹情深,当年不是你亲手递的符水?”
缠在你腕间的嫁衣残片突然收紧,陈招娣的记忆涌入脑海:十岁的小妹被族老掐着脖子,哆嗦着捧来毒酒...鬼新娘突然将你拽进怀里,腐坏的桂花香里混进一丝血腥:“我要你帮我取回绣魂针。”
她腐烂的右手穿透自己胸膛,扯出半截生锈的银针,“当年她们用这个封住我三魂,现在该反噬了。”
树洞深处传来铁链断裂声。
七口红棺破土而出,每口棺内都铺着带血的嫁衣,那嫁衣如同一片片燃烧的火焰,在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