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院火灾。”
陈锋的声音有些沙哑，“当年死了很多人，包括一对神经学家夫妇。
他们的研究领域就是...记忆移植。”
顾明打断他，目光依然停留在照片上。
钢琴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他放大图片，发现那是一枚戒指，款式和苏黎无名指上的痕迹完全吻合。
突然，陈锋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苏黎不见了。”
他挂断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护士说她昨晚一直在画画，画完后对着空气说：第十二夜该落幕了。”
顾明快步走到电脑前，调出诊所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死者在遇害前正和一个穿连帽衫的男人交谈。
男人的脸被阴影遮住，但顾明注意到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
“查一下1998年火灾的幸存者名单。”
顾明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特别是...儿童。”
陈锋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屏幕上显示着两份档案，照片上的女孩有着相同的面容——苏黎，和她的双胞胎妹妹。
“她们都在火灾现场。”
陈锋的声音有些发抖，“但只有苏黎活了下来。”
顾明的目光落在妹妹的档案上。
死亡原因一栏写着：吸入性窒息。
但他的注意力被另一行字吸引——“遗体发现时，手中握着一朵干枯的玫瑰。”
“走吧。”
顾明转身向门外走去，“去剧院。”
“现在？”
陈锋看了一眼窗外，暴雨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
“如果苏黎说的是真的...”顾明的声音消失在雨声中，“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陈锋跟上去，他的目光扫过诊所的角落。
那里摆着一个破旧的木偶，左手向前伸展，五指微张，像是在邀请谁跳一支华尔兹。
---3剧院的废墟在雨中显得格外阴森，破碎的彩绘玻璃像一双双空洞的眼睛，注视着闯入者。
顾明踩着满地的瓦砾，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焦黑的墙壁，最终停在一张残缺的海报上。
<“《第十二夜》。”
陈锋念出海报上的字迹，“莎士比亚的喜剧。”
顾明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被海报下方的一张照片吸引。
那是一张双人舞的剧照，两个女孩穿着相同的白色纱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