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雷匹裴运的其他类型小说《借运莲子村雷匹裴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九声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莲子村有一传统。若诞下的女婴不幸夭折,便会送进山上的借运塔,把去世女婴的运势借给下一个出生的儿子。儿子将会一生顺遂无忧。听父母说,我这平安顺遂的生活,便是借了我那夭折姐姐的运。他们说到这事时,总是带着感激与庆幸。但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有借,难道没有还吗?1我躺在宿舍里,顶着一颗被绷带卷了好几圈的木乃伊脑袋,还有些惊魂未定。室友雷匹笑的猖狂:“不是,裴运,你不是说自己运气逆天吗?”“我看你是倒霉逆天吧?那么多人在楼下,花盆偏偏砸你。”见我不仅没回应还脸色煞白,另一个室友陈辰拉了拉雷匹的袖子,示意他别笑了。这种不算太严重的倒霉事,在大家看来都是好笑的。但他们不知道,这种倒霉事发生在我身上,却是灾难来临的征兆。因为我借过运。听父母说,我...
《借运莲子村雷匹裴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莲子村有一传统。
若诞下的女婴不幸夭折,便会送进山上的借运塔,把去世女婴的运势借给下一个出生的儿子。
儿子将会一生顺遂无忧。
听父母说,我这平安顺遂的生活,便是借了我那夭折姐姐的运。
他们说到这事时,总是带着感激与庆幸。
但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
有借,难道没有还吗?
1我躺在宿舍里,顶着一颗被绷带卷了好几圈的木乃伊脑袋,还有些惊魂未定。
室友雷匹笑的猖狂:“不是,裴运,你不是说自己运气逆天吗?”
“我看你是倒霉逆天吧?
那么多人在楼下,花盆偏偏砸你。”
见我不仅没回应还脸色煞白,另一个室友陈辰拉了拉雷匹的袖子,示意他别笑了。
这种不算太严重的倒霉事,在大家看来都是好笑的。
但他们不知道,这种倒霉事发生在我身上,却是灾难来临的征兆。
因为我借过运。
听父母说,我曾有个姐姐意外夭折,父母便把她送上了后山的借运塔,将姐姐的运气借给了我。
所以我从生下来,便如被上帝眷顾一般运气爆棚。
比如幼年从二层阁楼掉下来,却刚刚好落在路过的三婶身上,她手臂骨折,我毫发未伤。
再比如高中成绩吊车尾,连考大专都悬,高考时竟然蒙对了所有选择题,一举考上了本科。
我忽然反应过来,摸向自己的脖颈。
我的脖子上一直挂着父母给我的一个小金锁,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千万不能摘下来。
听说,金锁里锁着的,是姐姐借给我的运气。
从小到大,金锁没有一刻离过我的身。
因为一但金锁离身,那些我曾躲过去的灾运便会一股脑地砸过来。
我的后背忽然升起一股寒意——我的手指触及之地,是一片空空如也的皮肤。
长命锁不知所踪。
可我根本没有摘下过它啊!
我又不相信一般摸了摸脖子。
真的没有了。
“裴运,你找什么呢?”
陈辰看我不对劲,在一边小心翼翼问了句。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长命锁?”
陈辰一愣,松了口气,指向我枕头一边漏出的红绳。
“不就在那呢,你自己摘下来忘带回去了吧。”
我连忙抓起金锁,这才发现竟是绳扣处散开了。
我安慰自己,也许是我晚上睡觉不老实,把绳扣蹭开了吧。
雷匹见
莲子村门口。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23:47。
村子偏僻难寻,即使是在现代化的今天,晚上也不会像城市里一样灯火通明。
刚刚太急,只想着趁学校寝室没关门赶紧溜出来问清楚,没考虑到原来都已经这么晚了。
此刻从外望去,莲子村只有几户人家点着灯,零星亮光透过窗子洒在小路上。
我没敢下车。
听司机师傅念叨了一路的社会生活,多少感受到点亲近,我跟司机师傅打商量:“师傅,能不能再往里开个一百米,我多算您一公里钱行不行?”
司机师傅听了我的话,顺着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身周绕了一圈,不情不愿道:“行吧,送人送到底。”
我心下一喜,连忙道谢。
等出租车停在家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扫码。
司机师傅举起二维码给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底露出一点困惑不解。
我顺着他的目光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就是我家的瓦房啊,有什么奇怪的?
我边扫码边问道:“怎么了师傅?”
师傅赶紧收回视线,像是感到冒犯,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山区的网好像特别的差,付款页面一直在转圈,我把手机举高,想找找信号。
师傅在一边等着,终究是没压抑住说话的欲望,继续滔滔不绝:“小伙子啊,不是我说你,我家也有老二,每次让老大带带,老大就带着孩子钻到朋友堆里去了,深更半夜才回,那哪儿行啊!”
师傅念叨了一路,我都应和着左耳进右耳出,现下满心都是扫码付钱,只以为师傅还在拉家常,点头应是,收起好不容易付款成功的手机,递给师傅看。
师傅大概是看出我的应和不认真了,撇撇嘴语重心长道:“要不是看你妹妹饿的肚子咕咕叫,这么远的路程我还不想接呢!”
“赶紧回去给孩子煮碗面吧!”
说什么呢?
什么妹妹?
我的问话被汽车尾气一股脑吹回肚子里。
刚刚被我左耳进右耳出的话再次被我捡了回来。
老大,老二,妹妹,肚子咕咕叫……嘴唇翕合两下,我意识到了什么。
怪不得司机一路上都在聊孩子,还问我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吗,我当时还疑惑,司机怎么会这么问。
原来在司机眼里,乘客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那么,咕咕叫的肚子…
得屏幕碎了个彻底。
我捣鼓了半天,发了条消息出去。
身后的小女孩们七嘴八舌讲着话:“带她走!”
“这个人可信吗?
上一个吓过来的人,直接用金锁锁了我们欺负苏苏!”
“我把他的金锁偷了!”
“他可是唯一一个过了20岁还没来过的人了,他要是救不了苏苏,我们等下一个长大,是要等多久!”
我猛的回头:“什么唯一一个?”
血淋淋的娃娃们通通闭了嘴,凶巴巴朝我嚷着:“快带她走,快走!
他们要来了!”
看她们焦急的样子,我来不及思考,想上前抱了苏苏就走。
结果苏苏见我靠近,一脚狠狠蹬在我身上,扯着嗓子哭喊着往角落躲。
我捂着被踹疼的肋骨龇牙咧嘴。
忘了我也是个男的了,这么强硬的抗走她,在她眼里跟那些男人有什么区别。
“苏苏,相信我好吗?
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捂起耳朵。
也是,为了孩子,指不定那些男人是怎么哄骗她的,她能信才怪。
盯着哭闹不止的苏苏,我有些头疼。
铁锁的摩擦声忽然响起来,木门发出一阵年久失修的吱呀声。
小女孩们神色一肃,留下了几个盯着我,剩下的一窝蜂跑了出去。
来人了!
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脑子里灵光乍现:当男人不行,那我扮成女人好了!
我打开屋子里的衣柜,果然,里面是清一色的白色吊带裙。
我迅速地把吊带裙套在身上,后背处刺啦一声裂了个口子,我这才勉强把自己塞进去。
“苏苏,不怕,我们是一样的,跟我走好吗?
我带你出去。”
苏苏很显然早就精神出了问题,这种孩子大多活在自己的认知里,一般都觉得穿裙子就是女生,裤子就是男生。
“真的,我带你出去,再也不回这里了。”
苏苏听到能出去,眼睛渐渐亮起来。
我听到外院传来纸人咔嚓咔嚓转动身体的声音,大概是它们阻住了来人。
我小心翼翼伸出手,拉住了苏苏的手。
这次,她没有再躲。
我把外套套在苏苏身上,猫着腰穿过内院,走到内外院衔接的小门处。
我把苏苏藏在石狮子后,小心翼翼探出头。
一个清瘦的男人站在纸人中央,手里不知拿了个什么,火焰噌的一下窜了老高,纸人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整个世界又恢复了万籁俱寂。
我小心翼
去。
——木门纹丝未动,我痛到抱着脚金鸡独立起来。
心头一阵骂骂咧咧飞奔而过。
这是木门?
这种比铁还硬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木头!
咔嚓,咔嚓。
我彻底崩溃了。
八尺高的我,居然有种想抱头痛哭的冲动。
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啊!
我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的纸人脸攒动着绕过了内院门廊,倒着的,侧身的……不论什么方向的纸人,眼睛都死死盯着我!
走投无路了……我瞄了一眼围墙。
是石砌的围墙,看起来两米多的样子,一根粗壮的树枝微微斜下来。
纸片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们好像格外兴奋一样,齐刷刷扑向我。
我把衣服从书包里抖出来,照着领头的几个纸人兜头一盖,顺势捏了一把,实心的纸人!
那就好办了。
一个箭步攀上石墙,我把手指死死扣进石缝里。
纸人渐渐堆积在脚下,觑着纸人的位置,我瞅准一个高个的,猛的一踩——抓到了!
树枝粗壮,但还是被我的体重压的裂开半截。
蹬掉被扒住的鞋子,我一骨碌翻过墙。
因为用力过猛,我仰面摔了下去,不知砸在什么物体上,硌的我肋骨一痛,下意识往旁边滚了一圈。
天旋地转间,撑在地上的手莫名感觉黏腻。
下意识低头——血。
一地的血。
青石板堆砌的石阶上,淌着一层干涸的血。
那我刚刚砸到的是……我缓缓抬头,对上一张双目圆睁的脸。
我猛的低头,敬畏的朝他鞠着躬:“对不住,对不住……”不对,这人好眼熟啊……我强忍着恐惧,借着月光悄悄打量着他。
片刻后,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陈辰的哥哥陈伟吗?
见到陌生的死人和熟悉的死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小心翼翼环顾四周。
月光掩映下,十几座墓碑林立。
每个墓碑前都影影绰绰,好像都躺着一个如陈伟一般的尸体。
我靠在墙根处,强行整理自己的思绪。
首先,我要先搞清楚我在哪儿。
我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
村子在几年前翻修过,那些老旧破败的门窗都被整修了,按理来说,应当是没有人家再用木门了。
我从记忆的细枝末节开始捋,还是记不起。
等我山上山下捋了好几遍之后,忽然发觉——这座山上不是只有村民啊!
山上借运塔和山下求子庙不
再次贴近我的脸颊,那股血腥味让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一个低哑而诡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呵,我因你而死,你居然完全不记得我……”原来她真是我的姐姐……心底那个徘徊了许久答案得到了证实。
我就说嘛,有借,那就必然有还。
从金锁莫名其妙脱落时,我那些偷来的好运,就彻底消失殆尽了。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带来一股刺骨的寒意。
脖子上的金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我睁开眼,面前是无数个娇小如布娃娃一样的女孩,每个孩子的腹部都皮开肉绽,用刀画出一朵莲。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陋习的可怖。
那些听在我耳里只是感到唏嘘的事情,真真切切的落在这些刚刚出生的女婴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去你欠我的债吗?”
那个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而刺耳,像是利刃划破夜空。
所有孩子的表情都开始变得愤怒起来,她们架住我,往院子中央一推。
她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一头栽在地上,额头撞上一块坚硬的石板。
我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那些尸体、纸人、血莲……一切都像是在梦境中一般,虚无缥缈。
我抬头一看,那是一块墓碑。
墓碑上,我笑得无比灿烂。
原来“该你了”,是这个意思。
9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整个求子庙都被笼罩在朝霞里,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古朴的建筑上,生出一种庄严的味道。
我猛的转头看去,墙边放墓碑的地方,如今空无一物,只有翠绿的草坪,被晨露灌溉的鲜嫩欲滴,看不出一点被血液浸染的模样。
什么情况?
我还以为我会像陈伟他们一样,靠在自己的墓碑上,直到血液流尽而亡呢。
我这是死了?
变成鬼魂了?
表面的宁静忽然被一声尖叫打破。
主屋里窜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边尖叫一边向着门口狂奔。
我赶紧躲到石狮子背后。
落叶纷飞的秋末,女人就穿了一身白色吊带裙,血液像蜿蜒的蛇,顺着下体涓涓流下。
她赤着脚,踩出了一路的血脚印。
什么情况?
主屋里一阵嘈杂:“快,快把她抓回来!
孩子还要喂奶呢!”
这声音……我浑身一震。
下一秒,主屋门口出现了我爸魁梧的影子,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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