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简单进行清理包扎,带我们到病床,让我们休息。
到了第二天,我们各自回了家。
我妈妈来接我,他一个人打车。
05回到家,我妈眼红红地对我进行了一番教育,又对我道歉。
“对不起,公司太忙了。
妈妈应该去接你的。”
“你放心,妈妈已经打电话给你爸爸说了,那四个混蛋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年龄不会成为他们逃脱罪责的挡箭牌。”
我没有像往常,习惯性地说没事,这次没有林砚,我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过路人的避而不见,还有谁会救我?
我摇摇头,笑道:“我想回房间休息了。”
“好好,妈妈今晚煲汤,你去休息吧。”
“嗯。”
回到房间,泡着澡,脑海不自觉开始播放昨晚的经历。
“林砚吗...人还不错。”
回到床上一睡到夜晚,听到敲门声醒来。
“鱼鱼,吃饭啦。”
我半梦半醒回道:“马上来。”
整理着装,我下楼到餐桌坐下。
难得爸爸妈妈都在,菜也摆好了。
安静的晚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爸打破宁静说:“小鱼,以后去哪提前说一声,要是玩到晚上打电话给爸,让爸或者你妈妈去接你。”
我妈妈对着我连连点头。
我感觉眼睛温热,吸了吸鼻子,对他们说:“会的,一定。
吃饭吧,不然妈妈煮的都凉啦!”
后面的时间里,我成了宅女,在家吃喝玩,绝不出门。
朋友都去旅行了,刷着他们晒的照片,羡慕但懒散。
偶尔会问候一下林砚,他的手也快恢复了,也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我的手机还是被砸坏了,换了台新的,但联系不上‘十年后的他’了。
没有出分,但首都学府的招生找到我,说想提前录取我,爸妈没想到我超常发挥了,忙要我答应。
我也很开心,前十几年也算有了满意的答复。
我的分数也和那人说的一样,那就是说林砚也很可能和我一样被找了,那就是说我们会在一个学校。
但我没问他。
到了大家都出分,报志愿后。
有人提议去野炊,本想拒绝,但由于拒绝过多次,被强制请求去了,连老班也劝着我,我也不好意思摆谱。
最后组团去了山里的农家乐。
06嬉笑声里,是一群即将奔赴各地的少年。
林砚也来了。
自从那次聚会后,林砚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