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到一样松开。
这家伙,搞什么鬼?
我摸到他作战服内侧的旧照片,那张褪色的照片里,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在摸一只狍子。
“你母亲是生物学家?”
我故意把气息吹到他渗血的锁骨上,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和盗猎集团合作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把我反压在墙上,发霉的木板硌得我生疼。
我们俩的鼻尖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血腥味。
“江小姐的演技比十年前差多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沾血的手指伸进我衣领,勾出那枚弹壳项链,我心跳都快停了。
他盯着项链,眼神复杂:“那晚你父亲根本不是拍什么生态纪录片。”
记忆像炸开的冰河,我眼前又浮现出父亲的尸体,浑身结满冰晶,手里还死死攥着相机。
相机里,全是穿着实验服的母亲,那画面,简直比恐怖片还吓人。
陆沉突然咬住我的下唇,这个带着铁锈味的吻,像颗子弹,打得我措手不及。
“他追踪的根本是跨国毒剂走私,而你……”他猛地扯开我后腰的纱布,那里有和母狍后腿上一模一样的条形码烙印。
楼板突然塌了,我们直接掉进地下实验室。
陆沉用身体护住我,挡住了飞溅的玻璃渣。
我看着恒温箱里漂浮的胚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上百个培育舱里,半人半狍的怪物睁开了血红的眼睛,这场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这就是他们要的新型载体。”
陆沉捂着肋间的钢筋,血滴在我手上。
他忽然握住我拿枪的手,把枪口对准他自己的心脏:“TS019是叛徒编号,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他眼底翻涌着疯狂,“杀了我去换解药,或者……”我咬破他的嘴唇,把毒血咽了下去,这味道,真够劲!
枪声惊碎了所有培育舱,警报声和怪物的嘶吼声混成一片。
他染血的笑容,比极光还晃眼:“或者和我一起下地狱。”
我们背靠背扣动扳机,十年前雪原上的两个孤儿,终于在血色火光里重逢,这算什么?
孽缘吗?
冰裂缝吞没了最后一丝月光,陆沉把我拽进他的睡袋。
零下四十度,呼吸都结冰碴子,可他的心跳,隔着八层防寒衣,还是烫得我脊梁骨发麻。
“体温过低会诱发芯片毒素扩散。”
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