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因为是同学校的师兄才多说几句,路川却仿佛失控一样,生拉硬拽的把我从师兄旁边拽走。
然后他强势的跟我表白了,我还记得他的力道都快把我肩膀捏碎,带着说不出的焦急和烦躁,一定要我立刻马上给答案,还不许我放空,不许我不回话,不许我沉默。
我几乎是被裹挟着同意了,之后我们就像是世界上最恩爱的情侣一样,天天黏在一起。
肖宴脾气好似一团烈火,见了陆川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总说陆川好像个老头子,身上也带着阴森森的香味,他嘴里没个好话。
陆川很温柔很可靠,我的一切他都好好的照顾起来,父母在我很小时候就过世了,唯一的亲人外婆也在大二那年过世,整个大学期间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一直没有考驾照。
陆川知道了手把手的带我练车,哪怕我把他的豪车刮的一道一道的都没有发脾气,非常温柔。
还会贴心的看到我的手机旧了默默给我买下新手机,其实我不是换不起新手机,只是这手机是外婆给买的我舍不得换。
但他也有很强硬的时候,也不许我吃任何零食和饮料,辛辣的菜也很少吃,他还经常给我喝一些鲜花做的凝露,还有他从老家带来的一种中药。
我一但拒绝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我喝掉,我有时也会被他的霸道气的离家出走,但他最后总能把我哄回来。
陆川给我做了许多不同年代的家居服,有些家居服的质感甚至不像是现在的工艺,他偶尔会说漏嘴说这衣服是他家传下来的,跟他相处这么久我本就不太相信他真的出生于山村,看他对这些名贵的丝织品如数家珍,我就更不信了,但陆川说家里已经没人了,他跟我一样是孤儿,我就是他最亲的人,我不忍揭开亲人离开的伤疤,没有锲而不舍的追问。
<而陆川对我的回报竟然是,让我穿着古代薄如蝉翼透出肉色的睡衣坐在凳子上给他弹琵琶唱曲听,他跪下给我脚上系上了一串银色的铃铛,我忘不了那天晚上陆川点燃的红烛和香薰,还有他看着我的多情眼眸,铃铛响了很久,就在那一晚我们真正的成了一家人。
第二天一早我踮脚走到桌子前看到一对蜡烛,一个燃尽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