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没疯，这世界是假的，2012年我们就死了，现在是程序，我想弄清楚！”
他脸色一变，低声：“我也觉得不对，我爸妈昨晚又打电话，声音像AI。”
我点头：“那就干，今晚两点，我家集合。”
晚上，我回家锁上门，拉开窗帘等着。
小李准时敲门，脸色苍白，低声说：“赵敬，我怕，可我信你。”
我拍他肩膀：“别怕，咱俩一起，崩了系统，死了也值。”
他点头，拿出手机设倒计时。
我俩坐在窗边，死死盯着窗外。
凌晨两点，嗡嗡声响，红光亮得像血海，我咬牙：“看，别眨眼！”
光里的人影又来了，一个是我，一个是小李的妈。
小李吓得抖：“那是她！”
我喊：“别管，盯着！”
十分钟一到，红光爆了下，我和小李眼前一黑，被吸进边界。
睁眼时，灰雾里，“赵敬二号”站在我面前，冷笑：“你还来？
找死？”
旁边另一个影子，像小李的妈，低声说：“小李，别看！”
小李吓得腿软，我咬牙喊：“别听，我要找内核！”
二号冷声：“你碰一次不够？
系统警告你了！”
我瞪眼：“警告个屁，我要崩了它！”
他脸色一变，冲过来想拦我，可我推开他，朝远处光团跑。
哭脸赵敬又冒出来，喊：“赵敬，别碰，你是漏洞，会坏的！”
我没理他，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末日观察者”的话：崩了系统，我就自由。
我冲到光团前，手一伸，碰上去，眼前一白，像炸了。
可这次不一样，我没晕，耳边响起个机械声：“锚点异常，系统自检启动。”
我愣了，睁眼一看，光团裂了，露出个黑洞，里头全是光点，像无数人影在动。
我喘着气，小李跑过来喊：“赵敬，那是啥？”
我咬牙：“内核破了，意识仓库！”
二号冲过来，冷声：“你疯了！
你会毁了大家！”
哭脸喊：“他是假的，别听！”
我脑子一热，跳进黑洞，喊：“小李，跟我来！”
他咬牙跳进来，眼前一黑，我感觉自己像掉进深渊。
睁眼时，我站在个巨大的空间，四周是无数屏幕，屏幕上全是人脸，像监控画面。
我愣了，心想：这是啥？
意识中枢？
小李喘着气：“赵敬，这些是啥？”
我咬牙：“人，几十亿人，全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