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徘徊，最终却把银锁塞进了她的襁褓。
祠堂梁柱突然渗出腥甜液体，在青砖地上蜿蜒成双生花图案。
程小满想起每晚梦见的红衣小女孩，她们总在玩翻花绳。
月光从祠堂天窗斜照进来，她惊恐地发现地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可铜镜里分明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形。
交叠处渐渐浮现血色棋盘，程小满认出那是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物件。
记忆中父亲总在七月半独自下棋，此刻她才看懂，棋盘上摆的根本不是棋子，而是程家历代女儿的指骨。
白子是她，黑子是妹妹，而执棋的手——属于镜中狞笑的祖父鬼魂。
青铜镜突然映出两个红衣身影。
左边女孩的翻花绳绕过程小满的无名指，右边女孩的断指正抵在她后颈胎记上。
那些被父亲称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