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宋嘉良的白月光指控我剽窃她的学术成果。
我百般解释,始终无果。
被他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说,“你该懂点事了。”
我出院之后,他红着眼,问我还喜不喜欢他。
身后的男人一把将我搂入怀里,挑衅的说,“现在后悔? 晚了。”
01.出院那天,宋嘉良派助理接的我。
刚坐到后座,助理就将一张离婚协议甩在我面前,他推了推眼镜,“许小姐,宋总和胡女士马上要订婚了,您得把这个签了。”
我没动作,几张医院检查单被捏出褶皱。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要不是胡女士开口,宋总才不会放你出来。
当初你靠剽窃胡女士的学术成果评上院士,让教授蒙羞,还嫌不够吗? ”他通过后视镜斜睨我,对这个学术界的骗子,多说一句话他都觉得恶心。
我提笔落下名字。
早在三年前,父亲被撞,母亲逼自杀,我和他再无半分可能。
三年前,我被送入精神病院,胡妙柔的爱慕者开车撞死了我父亲。
母亲被记者围堵,跪下来求宋嘉良放过我。
我被强压着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拼命解释,我没做那些事,无人相信。
最终,母亲死了,我被剥去职称。
宋嘉良嫌不够。
他亲手将我送入精神病院,“许新雪,你该磨一磨自己的性子了。”
看我签了字,助理终于松了一口气,“胡小姐不计前嫌,如果你好好表现,还能继续在她身边做科研助理。”
宋嘉良看见她就嫌烦,这个要求是胡妙柔提的。
因为一周后就是他们订婚的日子,她是我和宋嘉良的学生,不能让自己陷入舆论漩涡。
我靠在车窗,看着窗外雾蒙蒙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恍惚之间,车子在熟悉的公司门口停了下来。
助理一路生拉硬拽,将我带到接待室。
我沉默的低着头,听着一路上的流言蜚语。
他松开我的袖子,将我按在椅子上坐着,然后拿着离婚协议匆匆离开。
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已经签过字了。
我想走,可他说父母的遗物在他们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门被推开。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眼前的男人永远穿着合身的西装,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
就像我们结婚那天的样子。
刚毕业那年,我就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