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宠爱，又要皇后的家族势力。
虽然皇后到死，都不知道所谓的“尊主”，便是她平日里最看不惯的萧贵妃。
萧十娘低头，手攥紧画，一行泪水划过脸颊。
她近身了些，摸着我的脸说：“对不起，明月。”
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
怎料下一秒，萧十娘的右手迅猛掐住我的脖颈。
她一边笑着，手一边用力。
我被一点一点抬到空中，快要呼吸不上来。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世界在眼前开始模糊旋转。
一股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从颈部猛然袭来，如同千斤重担压在胸口，让人窒息般的痛苦。
我的喉咙深处发出本能的呜咽，却几乎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受到声带在绝望地颤抖，试图呼出那已被紧紧扼制的气息。
“明月，干娘都帮了你这么多，你就行行好，帮干娘一回吧。”
“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这句话，干娘不是在坤宁宫小佛堂，跟你说过吗？”
“你周围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会死。”
她狰狞地笑起来，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野心与偏执。
“我爹、爹、没、没死！”
在快要丧失意识前，我拼了命，支离破碎地吐出几个字。
她桀桀笑道：“明月，你还是这么聪明。”
她一点一点收紧手：“可惜了，太聪明的人，都活不久。”
22
在我闭上双眼前，我看到季檀不要命似的朝我奔来。
“又来一个送死鬼。”
萧十娘的手微微松了点，她不屑地朝季檀扔掷一根银针，讽刺道：“明月，你的黄泉路，不会孤单了。”
季檀被银针扎至胸口。
他呼吸急促，一下子跪倒在地。
萧十娘微微松懈，看了眼季檀，嘲讽道：“不自量力。”
她的脸侧着，我正处于她的盲区视野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