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假山的台阶上推下去的。”
黎初月看见被婆子紧紧押着的我,脸上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半天才回过神来。
“是何人攀诬三妹妹?
明明是女儿自己不小心脚滑,摔了下去。
父亲,母亲,莫要冤枉了妹妹才是。”
黎淮山看向珍珠。
珍珠求救的目光看向黎新月,黎新月却表情古怪地看着黎初月。
而这一幕却被我看在眼里。
“新儿,你的丫鬟珍珠说亲眼看到是禾儿将初儿推下去的。”
黎新月听到黎淮山的问话,立马看向珍珠。
<“珍珠,你为何要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
若是你自己的姐妹遭人陷害,你也会难过的吧?”
我这宫斗、宅斗资深用户如何不知这话的威胁之意?
按照套路来说,珍珠此时该担下一切,而且还要将罪恶的源头指向别人,比如我。
珍珠跪地求饶:“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诬陷三小姐。
若不是……”果不其然,珍珠利用自己最后的一点价值,“告发”我这位三小姐是如何嚣张跋扈,欺负黎新月。
黎新月一脸痛心地看着珍珠:“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如此啊,我是姐姐,受些委屈又有何妨?”
就这样在她们嘴里,攀诬者成了替主子出头的忠仆,被攀诬者却成了始作俑者。
吃亏是福,但我不爱吃亏,我准备怼死她们这对主仆。
只是床上的病美人儿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二妹妹,三妹妹让你受了何委屈?
我这个做姐姐日日同你在一起,竟是没有察觉。
不如你说出来,请父亲、母亲做主如何?”
嗯?
黎初月这是要和黎新月唱双簧?
黎新月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我考试拿到试卷时一样:会的不考,考的不会。
“没,没什么,不过是姐妹之间一些小事,不值一提。”
“哦?
珍珠竟为了小事就将三妹妹的头打破,还诬陷三妹妹,父亲、母亲,这种恶奴咱们是断断留不得啊!”
黎初月的身体虽然虚弱,说出来的话却干脆利落。
珍珠听到自己又多了一项罪名,赶忙向前爬了两步:“三小姐的头不是奴婢打破的!”
“先前还不确定,女儿迷迷糊糊中看到珍珠手上的痣,便确信无疑了。”
珍珠的罪名随着黎初月的指认一锤定音。
我疑惑地看了看黎初月,这个将刁难原主为乐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