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流程。
“请问您是如何看待工作与生活的平衡？”
电话里的女声抛出了这个看似简单却又暗藏玄机的问题，就像在他面前摆了一个甜蜜的饵料，可他知道，这背后可能是无尽的陷阱。
程默的喉结上下滚动，喉管里泛起铁锈味，那是紧张和恐惧带来的感觉。
他在裤缝蹭掉掌心的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用策划案话术回应：“我坚信年轻人应该抓住机遇窗口期。”
说完，他立即咬住舌尖，血腥味能帮助他记住每个危险词汇的发音轻重，让他时刻保持警惕。
对方发出雪橇铃铛般的轻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明天下午三点方便视频面试吗？
我们的CEO埃里克森先生...”程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
防火通道的应急灯将他扭曲的影子投在安全出口标志上，绿莹莹的“EXIT”字母正顺着他的脊梁骨流淌，仿佛在嘲笑他的困境。
去年行政部更新的《反跳槽协议》里有条规定：任何外企邀约必须第一时间报备，他要是接受了这次面试，就等于违反了公司规定，后果不堪设想。
“需要测试网络稳定性吗？”
他脱口而出，手指自动在虚拟键盘敲出加密代码，这是上个月替人事部开发远程监考系统时学会的暗门程序。
屏幕上的瑞典国旗开始像素化分解，他要确认这不是公司自导自演的忠诚度测试，他不能再掉进公司设下的陷阱里了。
当埃里克森的脸出现在屏幕时，程默险些打翻自制防窥屏。
这个金发男人居然穿着印有皮卡丘的珊瑚绒睡衣，背景里晃动着疑似麋鹿玩偶的轮廓。
更让他震惊的是，对方身后的窗户透进大片阳光——斯德哥尔摩此刻是上午九点，而中国正值深夜。
巨大的时差让程默感到一种时空错乱的眩晕。
“程先生的黑眼圈很有艺术家气质。”
CEO用叉子戳了戳面前蓝莓松饼，那轻松随意的语气，与程默此刻紧张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我们十点才上班，你那里应该...天啊，凌晨三点？”
程默的括约肌猛然收紧，他觉得这肯定是陷阱！
公司最近在抓“消极怠工”典型，去年有个策划组长因为朋友圈晒加班照被判“炫耀性
